肖楠擦了擦眼淚,看向丁海峰,說:“丁海峰,是你搞的鬼吧?”
丁海峰攤了攤手,笑著說:“可不要誣陷我,我哪來的能耐把秦哥搞進精神病院去啊?是秦哥他老了,腦子不好使了而已。”
“你放屁!我爸精明著呢!怎麼可能突然就得精神病了呢?肯定是你搞的鬼!”肖楠氣憤地說。
丁海峰打了個哈哈,站了起來,走到了我們身邊,語氣無比囂張且得意。
“你可不要隨便誣陷人呀!”
丁海峰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搭在我和肖楠的肩膀上,“再說了,就算我承認是我乾的,那又能怎樣?你有證據嗎?”
“你!”肖楠氣得身體顫抖。
我實在是受不了丁海峰這個裝逼犯,直接站起來,揚起拳頭就要打。
“你確定嗎楊墨?彆忘了,蕭楠還在我這裡呢!”丁海峰有恃無恐地對我說。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丁海峰,最終還是放下了拳頭。
丁海峰得意地哈哈大笑,對肖楠說:“看到了嗎肖楠?你隻是一個替代品而已,現在真正的蕭楠出現了,你覺得楊墨還會選你?還會管你的死活?哈哈哈!”
肖楠低下了頭,身體不住地顫抖。
我解釋說:“肖楠姐,你彆聽他的……”
“哦?那你告訴我,讓你在蕭楠和她之間選一個,你選誰?”丁海峰冷笑著說。
“我……”我當場愣住。
“怎麼不說了?是不敢說嗎?”丁海峰一步步逼近我。
他的眼神,仿佛能洞穿我的靈魂一般。
讓我在肖楠和蕭楠之間選一個,我真的沒法選。
楠姐是我的白月光,是我人生的轉折點,沒有她,我就不可能走出大山,更不可能來到鳶城,認識這麼多人。
可肖楠對我而言也是很重要的人,沒有她,我不可能走到今天,沒有她,我更不可能逃脫牢獄之災。
當初我被法官誤判拘留的時候,是她一直在外麵跑東跑西,為我整理資料,重新上訴,我才有機會出來的。
她為了我,不顧風吹日曬,皮膚都曬黑了,頭發都油了,身上也變得臟兮兮的了。
對於一個極其愛美的女人而言,這些無疑是極大的犧牲。
但是,她卻為了我做這麼多,我怎麼能拋棄她呢?
“說話啊楊墨!選誰呢?”丁海峰冷笑著問我。
我說:“我全都要!”
“沒有這個選項。”丁海峰對我說。
我逼近了他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上加勁,捏得他表情猙獰起來。
“放手!!!”丁海峰疼得聲音都變調了。
我卻死死地盯著他,說:“我全都要!”
“行行行,你全都要,放開我!”丁海峰尖叫。
“那你讓楠姐跟我走!”我說。
“行行行,把那個蕭楠帶進來!”丁海峰對著手下吩咐。
手下立馬將蕭楠帶了回來。
見到蕭楠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我這才放開丁海峰。
丁海峰捂著手後退,嘴裡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