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不得而知。
我點了接聽,還沒來得及開口,蕭楠就先開口了。
“楊墨,你是不是去找賈兵了?”蕭楠一開口就是質問。
我愣了一下,問她:“你給我身上裝攝像頭了?”
蕭楠急切地說:“彆貧嘴先!你不能找賈兵幫忙,知道嗎?
“他晚上飯局結束肯定要帶你走,到時候你無論怎樣也得拒絕。
“因為你一旦跟他去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蕭楠的話讓我聽得雲裡霧裡的,現在這個情況,除了賈兵我還能依靠誰?丁海峰嗎?那除非是我瘋了。
“什麼回頭路啊?”我問蕭楠。
蕭楠說:“你聽我的就行了,千萬彆跟賈兵去,無論他說的有多麼繪聲繪色,你都不要去。”
我急切地問她:“到底什麼意思啊?你直說不行嗎?”
蕭楠卻說:“沒法直說啊!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我要是直白的告訴你了,那日後我還怎麼混?有些機密是不能透露的,隻有我們內部的人員知道。”
她的語氣聽起來神秘兮兮的,好似故意在賣弄玄虛一般。
既然蕭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要是繼續追問的話,確實有點不太好了。
於是,我便沒有再追問,隻是敷衍地應付了一句:“知道啦。”
“那就好。”蕭楠如釋重負,“還有,我給你打電話的事,你誰也彆說,包括你的肖楠姐。”
我也沒怎麼計較這些,不說就不說唄,打個電話而已,有什麼好說的?
“你現在從精神病院出來了嗎?”我問蕭楠。
蕭楠說:“出來了,丁海峰他再怎麼手眼通天也不敢動我。”
這倒也是,蕭楠雖然莽撞,但她的背景不容小覷,像丁海峰這種想要洗白的人是根本不敢碰她的,一來是怕日後在名利場上遇見尷尬,二來則是生怕他洗白的時候會被這件事給影響到,從而導致他的洗白失敗,被關監獄,甚至是判處死刑。
畢竟,像他們這種搞灰產的,要想被招安,本就是九死一生的買賣。
所以,丁海峰肯定是慎之又慎,自然也就不敢碰蕭楠了。
“那你現在在哪兒?”我問蕭楠。
蕭楠說:“我在盯著丁海峰。”
“好吧。”我說。
蕭楠又說:“我先掛了,這邊情況挺緊急的。
“記住我說的,彆跟賈兵走。”
我有些無奈,翻了翻白眼,說:“知道了知道了。”
蕭楠得到我的肯定答複後,這才掛了電話。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晚上。
閉目養神的我被賈子雯給叫醒。
“彆睡了,我爸回來了。”賈子雯對我說。
“啊?哦……”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賈子雯對我說:“晚上一起去吃個飯,順便……我爸帶你去見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