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說:“沒,今天我休假。”
“警察還有休假?”我問。
蕭楠撇了撇嘴,掐著腰問我:“警察也是人,怎麼就不能休假了?”
“好好好。”我點頭答應,“去哪兒喝啊?”
蕭楠說:“上車,我帶你去。”
“不會把我拐賣了吧?”我一邊調侃她,一邊坐在了副駕駛上。
蕭楠笑著懟我:“對呀,把你拉去緬北賣了。”
“那你開車怕是不太行,得開飛機,不然一時半會到不了。”我笑著說。
“行了行了,彆貧嘴了,一會上了酒桌,希望你還這麼能吹。”蕭楠說。
我則笑著回應她:“上了酒桌我直接吹一瓶。”
“要不咱們彆去喝酒了,咱們去大草原吧,那裡牛多。”蕭楠回敬了我一句。
好好好,這個蕭楠,居然諷刺我吹牛逼。
一會上了酒桌我非得把她喝趴下不可!
於是,我們兩個一起來到了一家小酒館門前。
蕭楠將車停好,對我說:“這個點他們應該剛開業。”
“咱們喝酒前不先吃點東西嗎?”我問蕭楠。
蕭楠說:“沒事,他們店裡有燒烤。”
“行。”我跟著蕭楠走了進去。
蕭楠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然後跟我坐下,並掃碼點了酒和小吃。
不一會兒,酒水跟燒烤便上桌了,我們兩個一邊擼串,一邊喝酒,一邊聊起天來。
通過聊天,我得知了那天我們離開精神病院後的實況。
蕭楠雖然被丁海峰挾持了,但是丁海峰卻並不敢對蕭楠做什麼。
後麵警局的人來了,將蕭楠接走,並對蕭楠的魯莽行為做出了處分和通報。
而她這次來見我,實際上也不是休假,而是被暫時停職了。
這些都是蕭楠喝完酒後告訴我的,若是清醒狀態下,她應該不會跟我說這些。
“哎,你那晚給你的肖楠姐打電話,說了一些你的愛情觀啥的,是你從哪兒抄的?”蕭楠忽然問我,酡紅的臉色和迷離的眼神,似乎在訴說著她此刻的醉意。
我說:“我沒有抄。”
“你自己想的?”蕭楠問我。
我說:“那是我的真實想法。”
蕭楠聽後,笑了笑,說:“不太信,你們男人居然也有戀愛腦啊?”
“我那不叫戀愛腦,我那叫深情。”我糾正了蕭楠的說法。
蕭楠“切”了一聲,身子和眼神似乎都有點搖晃了。
看來她確實是醉了。
“那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是戀愛腦嗎?”蕭楠問我。
我搖了搖頭。
“不是?”蕭楠問。
“不清楚。”我解釋說,“我對你不怎麼了解。”
蕭楠有些不悅地噘起嘴來,說:“你連你的楠姐都不了解,虧你還把她當成白月光呢!”
“可你並不是她。”我說。
蕭楠哼了一聲,說:“她叫蕭楠,我也叫蕭楠,我也可以是她啊!”
我搖了搖頭,說:“你不是。”
“真固執!你這個人,就是根木頭。”蕭楠撇了撇嘴,又喝了一口酒,然後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如果,我是說如果哈,如果你想處對象,你打算找個什麼樣的女孩?”
我思索了片刻,說:“有感覺的吧。”
“什麼樣的感覺?”
“戀愛的感覺。”
“那我呢?”
“什麼你呢?”
蕭楠醉醺醺地笑了笑,解釋說:“我有給你戀愛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