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啊!”我直接把她踹開。
李丹琳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踹她,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來。
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好像真的變了,真的不再把她們當人看了。
這到底是成長了,還是麻木了?
我已經無從分彆。
我不再去看李丹琳的眼神,扭頭就出去了。
門外的王岩正在抽煙,看我出來了,驚訝地問我:“這麼快?”
“什麼這麼快,我們根本就啥也沒發生!”我說。
“我懂。”王岩笑得很猥瑣,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說:“你懂什麼啊?我真的啥也沒乾,是她自己會錯意了!”
王岩笑了笑,說:“知道了知道了。”
但是,他的眼神和語氣,分明是在說他根本不相信啊!
“我沒說謊,我說的是真的!”我急了,慌忙解釋。
王岩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放心,我不跟大小姐說。”
“我操,我真的沒有啊!”我大聲說。
王岩不再說話,默默地將煙抽完,然後對出門的李丹琳說:“你就現在這兒待著吧,其他的我會給你安排的。”
“嗯……”李丹琳點了點頭,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回到了裡屋,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
“她現在老實多了。”王岩說。
我點了點頭,說:“我真搞不懂這群人咋想的,太賤了,好聲好氣地跟他們說他們不聽,非要作到被搞了,才知道後悔。”
王岩打了個哈哈,給我解釋了緣由:“哈哈,你要知道,他們都是一群沒資源的底層渣滓,不管做什麼,都要使勁硬扣,一直扣到再也扣不出來為止。
“因為東西隻有那麼多,他們隻能儘可能地扣出最多的資源來。”
我問:“這就是他們一直試探彆人底線的原因?”
“對,隻有試探到了彆人的底線,才知道對方的最大限度在哪裡,才知道對方能提供的最大價值有多大啊。”王岩對我說。
我聽得心裡一陣反胃,這種生存方式,太惡心了,簡直不是人的生存方式,而是動物的。
果然,這群底層的混混,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群披著人皮的動物。
他們的一切行為,都是在遵循動物本能,僅此而已。
所以,他們不值得被同情,不值得被可憐。
總有人看到一些女孩被黃毛騙,被黃毛打,被黃毛欺負還打抱不平,但實際上,那些女孩除了長得年輕漂亮以外,一無是處。
她們隻配得上那樣的,但凡你對她們好點,她們就敢把你往死裡坑。
她們隻配在這種底層的圈子裡掙紮,永遠也爬不上去。
我和王岩一起到了地下停車場,他開車帶著我去了台球廳。
一進門,服務生就迎了上來,對王岩說:“岩哥,小姐在包間裡訓人呢……”
王岩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他先去忙。
那服務生應了一聲,連忙離開。
“唉……”
王岩歎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楊,隻能靠你了。”
“啊?我?”我有些沒底,“我去了不照樣被訓嗎?”
“那不一樣,我們挨訓是真挨訓,你挨訓還能親她兩口。”王岩笑著調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