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王岩就開車離開了。
見王岩走了,我無奈地笑了笑,對肖楠說:“可以。”
畢竟這麼久沒見了,我也蠻想她的。
肖楠微微一笑,挽著我的胳膊,說:“那走吧。”
我們兩個一起去了夜市。
路上,我詢問肖楠最近過得怎麼樣。
肖楠微笑著說:“還好啦,就是有點累。”
“什麼事讓你很累啊?”我好奇地詢問肖楠。
肖楠說:“我爸的那些舊部啊……他們根本不聽管教,我這個老板當的有名無實的。”
我說:“因為你們現在正處於內鬥的狀態啊。”
“那可咋辦呢?”肖楠無奈地問我。
我回答她說:“要想解決內鬥的問題,就得先找到一件讓你們能同仇敵愾的事情來,比如外患來襲,你們就不得不團結內部,暫時放下成見了。
“這個時候,你隻需扮演好領導的角色,積累聲望,等外患結束,你就好掌控他們了。”
肖楠歎息著說:“說來容易,但問題是,哪來的外患呢?
“現在上麵要加大監察娛樂場所的力度,我們現在人人自危,誰會去管彆人的死活呢?
“尤其是丁海峰,有他在,其他人更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丁海峰會背後捅刀子。
“而我,既是肖秦的女兒,又是丁海峰的妻子,他們更不可能相信我。”
這確實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我問她:“你還沒跟丁海峰離婚嗎?”
肖楠無奈的一笑,說:“離婚?我倒是想,問題是他不答應啊!
“所以,我們現在是分居狀態,幾乎誰也不聯係誰。”
說著,肖楠忽然看向我。
“哎對了,你現在在賈兵那邊怎麼樣?賈兵沒為難你吧?”肖楠關切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我在這邊還好,賈兵沒怎麼為難我。
“隻是,我老有種預感,感覺賈兵要出事。”
肖楠問我:“為什麼這麼說?”
我說:“可能是因為這次的飯局他沒來吧。”
肖楠點了點頭,說:“你這麼想倒可以理解,畢竟,那可是周秘書的飯局,賈兵公然拒絕出席,這是在打周秘書的臉。”
我說:“可能他覺得周秘書還不配讓他親自出馬吧,除非是李市長親自來。”
肖楠訕笑,說:“那他確實有點作死了。”
我歎了一聲,說:“畢竟他們兩個都是新調來的,作為盤踞在鳶城這麼多年的地頭蛇,賈兵怎麼可能看得上呢?
“在我們這些人眼裡,周秘書是高不可攀的人物。
“但在賈兵眼裡,像這樣高不可攀的人物,他不知道見過多少了。”
肖楠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我的觀點。
我們兩個一邊聊著,一邊進了夜市。
最終,我們在一家酒店門前停下。
“進去歇會兒?”肖楠提議說。
但作為一個成年人,這話裡藏的深意都能聽懂。
進去是要歇會兒嗎?我都不想戳穿你。
當然,讓我弟弟進去歇會兒還是可以的。
於是,我讚同了她的想法,和肖楠一起進了酒店,定了個鐘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