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仿佛屏住了呼吸一般,以至於全場的氣氛壓抑得有些可怕。
“哦?我的道歉方式?”丁海峰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似笑非笑地說,“我道什麼歉?”
我對丁海峰說:“你縱容手下,為所欲為,還推卸責任,讓手下背黑鍋。
“而且,你坑害的人還恰好是我,你覺得你不該跟我道個歉嗎?”
我的話沒有絲毫的隱瞞,也沒有給丁海峰絲毫的麵子。
那一刻,全場的溫度仿佛跌到了零點。
陶傑忽然賠笑說:“墨哥,您……您彆開玩笑了,我當時在小區門口堵你,完全是我立功心切,擅作主張而已,峰哥是毫不知情的。
“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我該打。”
陶傑說著,再次抽起自己的耳光來。
不得不說,就當狗這方麵,陶傑還真是專業。
看到陶傑居然這樣去舔丁海峰,我心裡隻覺得好笑。
他不會真以為丁海峰將來飛黃騰達了會帶他吧?
丁海峰可是一個為了自己目標不擇手段的人,他甚至都可以為了自己的前途坑自己的老婆,害自己的嶽父,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跟你同甘呢?
他隻會跟你共苦,同甘是不可能的。
但可喜的是,陶傑好像根本沒看清這點,居然還在舔丁海峰,可笑至極。
“你這麼喜歡打自己的耳光,那就繼續打吧,打到臉爛了為止。”我冷冷地說。
陶傑賠笑,一副很諂媚的模樣:“謝謝墨哥成全。”
說著,他便更加賣力地打起耳光來。
這樣的人,真的讓我很無語。
我不再搭理他,任由他繼續自抽耳光。
我把視線轉移到丁海峰身上,冷漠地問他:“這次邀請我們來,應該不是簡單地吃個飯吧?”
丁海峰微微一笑,說:“隻是為了化解一些誤會而已。”
“化解誤會?”我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著丁海峰,“我們之間能有什麼誤會?”
“就比如那晚你和肖楠在酒店的事。”丁海峰說。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將我驚得心驚膽戰。
我下意識地看向賈子雯,賈子雯的臉色果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酒店?你們在酒店做什麼?”賈子雯質問我。
肖楠解釋說:“我們當晚……”
“沒問你!”賈子雯直接吼了肖楠一聲,然後繼續質問我,“我在問你,你們那晚在酒店乾什麼了?”
乾什麼了?那還用說嗎?
都是成年人,大半夜的,孤男寡女,酒店開房,共處一室,能乾什麼?
我訕笑,說:“隻是在酒店交流了一會兒而已。”
這話我倒也沒撒謊,因為我跟肖楠確實是開房去交流了。
當然,我們的交流比較深入,不是用文字交流的,更不是用語言交流的,而是用身體,用靈魂去交流的。
這種交流方式讓人心曠神怡,仿佛打開了彼此的心門,將彼此的靈魂融入了彼此的身體裡。
“交流什麼了?”賈子雯問我。
“交流……我回去再跟你說。”我給賈子雯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