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我有些不悅,說:“如果他們都是因為我才進來的,那你們告訴我,之前村頭的老道士呢?他是怎麼回事?
“他來咱們村的時候,我似乎還沒出生吧?”
楊紙卻說:“你少拿那老乞丐說事,現在的情況是,不止進來了一個娘們,還進來了一個老東西。
“這種情況從沒發生過,直到你從外麵回來之後,這種事才陸續發生的!
“所以,你肯定是跟外麵的人有什麼交易,你想出賣咱們村子!”
聽到楊紙的誹謗,我笑了,反問他:“是嗎?那你告訴我,我出賣你們做什麼?你們有什麼能讓我出賣的?”
“你肯定是想把村裡的娘們搞出去唄!反正你又不止做過一次了。”楊紙說。
我說:“放屁!我把她們搞出去乾嘛?”
“誰知道你要乾嘛!”楊紙說。
我站了起來,生氣地瞪著他。
這時,村長喝止了我們:“彆吵了,坐好。”
我哼了一聲,默默地坐了回去。
村長繼續說:“那個人肯定還會再來的,這些日子,村裡的巡邏要頻繁一點,一定要注意好外來人。
“咱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可不能被外來人給毀了。”
田叔開口說:“村長,那個人的閨女是誰啊?他怎麼知道他閨女在咱們村裡的?”
這確實是個問題。
這裡通訊不便,信號時有時無,那個人是怎麼知道他閨女在我們村的?
聽到田叔的話之後,楊紙立即說:“肯定是楊墨透露的!”
我說:“你瘋了嗎?什麼事都推給我??”
“就你出去過,除了你還能是誰?”楊紙反駁我說。
我說:“我透露對我有什麼好處?”
楊紙說:“誰知道有什麼好處!”
“你他媽是不是欠揍?什麼你都不知道,就直接把屎盆子扣我頭上?你瘋了?”我憤怒地說。
眼見我們兩個又要吵起來,村長直接讓我們去後排坐著。
隨後,討論繼續。
而我,則和楊紙一起坐在最後麵。
“你是不是不汙蔑我你難受?”我質問楊紙。
楊紙說:“你毀了我!”
我問他:“我怎麼毀了你了?”
“你把我媳婦搞沒了,把我下半輩子的希望搞沒了,我也要把你的下半輩子毀掉!”楊紙咬牙切齒地說。
我歎了口氣,說:“隨你。”
對於楊紙,我無話可說。
或許從楠姐的角度來看,我是個很好的人,因為我救了她。
但是從楊紙的角度來看,我就是叛徒,就是個惡人,就是個毀了他後半生的畜生。
無所謂了,反正都已經發生了,他說我惡,那我就惡吧,懶得跟他計較。
正當大家都在全神貫注地討論辦法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有娘們跑了!”
這一聲叫喊,讓所有人瞬間站了起來。
“誰?誰家的娘們跑了?”村長大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