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笑了笑,說:“生活所迫。”
“周秘書沒管你嗎?”劉曉雨好奇地問我。
我說:“人家是體製內的,怎麼可能管我這種社會閒散人呢?”
劉曉雨捂著嘴笑了笑,顯得很開心。
“怎麼,我這麼慘你很開心?”我問她。
“沒有沒有。”劉曉雨連忙收了笑容,“撇清關係也好,這樣你就可以安心做自己了,省得我跟你說話老有心理壓力。”
“有什麼心理壓力?”我問劉曉雨。
劉曉雨說:“就是感覺……你背後站著周秘書,我跟你交流的時候需要謹言慎行。”
我笑了笑,說:“沒必要。”
“嘻嘻。”劉曉雨笑了笑。
我說:“你倒是成熟了不少。”
“是嗎?”劉曉雨歪了歪頭,“你是想說我脾氣沒以前暴了吧?”
“哈哈,一個意思。”我笑著說,將外賣交到她手裡。
“進來坐會兒?”劉曉雨說。
“不了,我還有事。”我婉拒了劉曉雨的要求。
“好吧。”劉曉雨抿了抿嘴唇。
“哎對了,你怎麼搬到這裡來住了?”我好奇地詢問劉曉雨。
劉曉雨歎了口氣,說:“丁雨欣出國了,然後我們一起合租的女生就都散了。”
“曉雨,怎麼這麼久啊?”裡屋突然傳出女人的聲音。
隨後,我就看到了劉曉雨的母親婷姨走了出來。
“喲,楊墨呀,你怎麼去送外賣了?”婷姨依然那麼溫柔慈祥。
我微笑著說:“沒辦法,生活所迫嘛。”
“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呀,我經常在網上看到外賣員闖紅燈出事故的。”婷姨關切地說。
“謝謝婷姨關心,我會注意的。”我對婷姨說。
每次跟婷姨說話的時候,我總能感覺到內心被治愈。
她身上仿佛有慈祥的光一般溫暖著我。
“有空來家裡坐哈。”婷姨說。
“好的婷姨,有時間我一定會來玩的。”
我跟婷姨母女倆客套了幾句後,就下樓騎著我的電動車往家趕。
結果回到家後,我卻發現肖楠不在家裡,行李箱和衣服被搬走了,隻有一些雜物還留在這裡。
我給肖楠發微信,結果發現她微信把我拉黑了。
我上抖音找她,發現她抖音也把我拉黑了。
於是,我便隻好給她打電話,結果卻發現打不通。
至於嗎?就因為我沒及時回來?
可是我要工作的呀!
沒辦法,我隻好給她的閨蜜袁紅打電話。
袁紅接了,問我:“lo?什麼事呀?”
“肖楠去你那了嗎?”我問袁紅。
袁紅說:“沒有呀,怎麼了?又吵架了?”
“嗯,她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說。
袁紅說:“大半夜的她離家出走了?”
“對。”我有些焦急地說。
“你彆急哈,我馬上過去跟你一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