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救藥的賭徒…”,時嘉宴搖搖頭,抿了一口酒,淡淡道:“你就不怕走錯一步,滿盤皆輸?”
“點數是可以操控的。”
裴寒鬱鬆開手指,一些細碎的粉末從他指縫間稀稀落落地落下來。
那兩顆被捏得殘破不堪的骰子啪嗒摔在桌麵上,朝上的麵是十二點。
“不管是那個人,還是高座上的位子,我都不會輸。”
時嘉宴收斂了神色,正眼看他:“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
裴寒鬱不躲不避,翠色的眼陰沉沉盯著時嘉宴,眉頭皺得很緊。
“你以為我真不知道流鳶已經向你投誠了?故意給他你的名片,讓他起疑,然後不按我的安排狡猾地逃走,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裴寒鬱越說眼神越冷,盯著時嘉宴的眼神像極了被侵犯地盤,被爭奪獵物的惡犬。
“他那天回來的時候,身上全是你的信息素,臭死了。”
時嘉宴似乎習慣了裴寒鬱這副模樣,不怒反笑,饒有興致地翹起腿:“沒人規定隻準你一個對他感興趣。”
裴寒鬱“嘖”了一聲,抬手摸了摸左胸的口袋,那裡麵藏著一枝枯萎的洋桔梗。
他同樣衝時嘉宴挑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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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猜猜最後的贏家會是誰吧。”
蘇忘秋有晨跑的習慣,這點他上了大學也沒改。
興許是快到易感期了,他的情緒波動有點大,昨晚亂七八糟想了很多,今天又起得很早。
因為沒睡好的緣故,眼下有兩條淡淡的烏青。
起來之後,蘇忘秋估摸著自己的身體沒問題,便換上運動服,戴好止咬器,順著他經常跑的那條小路出發,從學校跑到校外的街心公園。
通常跑完以後,他會沿著公園的河岸走一段,緩解肌肉的同時,順道買個早飯。
這會兒還早,公園裡沒什麼人,他像往常那樣跑完全程,走到河岸的時候,卻發現岸邊似乎趴著一個人。
起初他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可等他走近仔細一瞧,還真是個大活人。
不僅如此,還是個眼熟的。
蘇忘秋單手一撐,輕鬆翻過護欄,快步走到隨野麵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king?”
沒動靜。
蘇忘秋猶豫兩秒,兩隻手穿過隨野的腋下,隨野塊頭不小,好在他常年鍛煉,抱起隨野也不算很吃力。
他把人抱到護欄邊上,正準備拿出通訊器給醫院撥過去,後頸卻突然被人扣住。
耳朵邊飄進來一連串咳嗽,緊接著他聽見隨野說:“不去醫院。”
但因為太過虛弱,尾音顯得輕飄飄,軟綿綿,有點像…撒嬌?
蘇忘秋剛運動完,隨野的手被水泡的冷冰冰,突然碰到後,叫他一連打了好幾個激靈。
他不適地動了動脖子,把通訊器重新塞進口袋,“…我不打,你先放手。”
隨野又咳了兩聲,“馬上帶我離開這兒!”
蘇忘秋擰起眉。
也不知是熱的,還是彆的什麼,耳朵尖有點紅。
腺體對於ao們來說,是不能輕易觸碰的,要是換一個人這麼做,恐怕蘇忘秋就要報警把他抓起來了。
可現在,他隻是皺了皺眉。
隨後認命地扣緊隨野的腰,帶他翻越護欄,快步離開公園。
而就在兩人走後不久,幾個荷槍實彈的apha找了過來。
“明明是這個方向沒錯啊,人呢?”
“再仔細找找!他受傷了,沒辦法跑太遠。”
可四周搜尋一番,連半個影子都沒看到,apha們最後也隻好悻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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