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俞知緒前腳剛靠近,後腳小姑娘扯著嗓子就哭起來了,跟他是吃小孩兒的壞蛋一樣。
一邊哭,一邊喊著“要媽媽”。
俞知緒真是怕了女孩子的眼淚,哪怕是小孩兒也不例外。
他手忙腳亂去哄孩子,但少爺哪乾過這種活,越哄,孩子哭得越凶。
最後還是薑琦出馬,才把人哄好。
然後小姑娘又開始要她的皮球。
俞知緒捏著鼻子去給小姑娘找皮球,找到後剛準備遞過去,皮球破了。
啪嗒。
裡頭掉出來顆頭。
小姑娘咯咯咯笑著跑遠了。
俞知緒當場嚇懵了。
一米八幾的大男孩,兩眼一翻差點暈倒。
直到做完任務回去,小臉依舊是刷白刷白的,跟霜打的小白菜一樣。
老觀眾都在調侃,整個節目裡估計受傷害最深的,可能就是俞知緒這倒黴孩子。
集齊九朵蝴蝶蘭後,眾人獲得了一份提示線索,直指一個上鎖的保險箱。
就在大家發愁該怎麼打開保險箱的時候,溫初容從兜裡拿出一把鑰匙,輕而易舉把鎖打開了。
當時俞知緒看見那把鑰匙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是唯二知道這鑰匙是怎麼來的。
看著被追問鑰匙來源,依舊麵色如常的溫初容,俞知緒沒由來想起他把手伸進那團肉塊裡攪和的場景。
還有那雙冷不丁出現在鏡子裡的狹長鬼眼,猩紅的瞳,冰冷刺骨。
俞知緒搓搓胳膊,一連打了好幾個哆嗦。
旁邊的薑琦發覺他臉色不好,關切地問了句:“小緒,怎麼了?”
俞知緒搖搖腦袋,頭頂晃來晃去的翹毛都耷拉下來了,“…沒事。”
保險箱打開。
裡麵隻有一本房產證,一份結婚請柬,和一份診療記錄。
房產證是這棟彆墅的,但戶主姓名並非許靈月,而是一個叫常昱的人——
正是許靈月在昏迷與失控時,一直念叨的那個名字。
而診療記錄跟結婚請柬的時間,都恰好跟許靈月住進這棟彆墅的日子吻合。
請柬上的新郎是常昱,但新娘卻不是許靈月。
診療記錄上顯示:
許靈月在五年前意外流產過一次後,精神方麵就出現了問題,現在受了刺激以後,情況變得更加嚴重,已經有自殺傾向。
醫生再三建議她入院治療,但都被許靈月拒絕掉了,一直靠藥物維持著岌岌可危的精神。
醒過來的許靈月看到那些蝴蝶蘭以後,恍恍惚惚地把那些花攥在了手裡。
她赤著腳,一步步往樓梯上走,染了血的白裙子隨著她的腳步蕩漾開來,如被風吹動徐徐盛開的花。
有那麼一刹那,她手裡那些擠擠挨挨的紅色蝴蝶蘭,變成了係著白絲帶的手捧花,白裙也成了鑲有珍珠的漂亮婚紗。
淩晨兩點的鐘聲響起,厚重沉悶的鐘聲讓人有種置身於充斥著鮮花與聖歌的教堂裡的錯覺。
許靈月的神色有種奇妙的平和。
她停在了在二樓的彩繪窗戶前。
因為停電而燃著的一排排白蠟滴著淚,許靈月的目光穿越那些飄渺燭火,落在虛空的某一處。
外麵暴雨如注,藍紫色的閃電極快從外劃過,把許靈月的臉與脖頸一道映得慘白如紙。
她的聲音淹沒在綿延的轟隆聲裡,但口型卻是像是在說:
“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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