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高階血脈的家夥們發起瘋來,殺傷力可不是蓋的。
斐廷的形容還是太委婉了。
整個頂層被那兩個人霍霍得不成樣子,桌子椅子東倒西歪,台球酒瓶滾得到處都是,幾乎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古淮渡過去的時候,打累了的兩人暫且處於休戰狀態。
連喻枝後背靠著牆,酒紅色的頭發散落大半,亂糟糟得,像是被誰用力扯過。
他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碰到傷口時,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你這傻逼下手真重啊…”
尚翎年的情況比連喻枝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從撞歪的台球桌底下踉踉蹌蹌爬起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顴骨那裡青了大一塊,左眼腫得高高得。
本來就不帥,這麼一看,更醜了。
倆人都是往對方臉上招呼的。
尚翎年扶著桌子站穩,踢開腳邊的黑八球,煩躁至極地看著連喻枝,“你他媽的…”
作勢還要撲上去再來一架。
那顆球骨碌碌滾到古淮渡的腳邊,他彎腰撿起,走過去攔住還要往前走的尚翎年,“清醒一點。”
尚翎年聞言轉頭,眯著眼看向古淮渡,辨認了好久,皺著眉,“…淮渡?”
古淮渡“嗯”了一聲,轉眸望向連喻枝,“你們兩個什麼情況?”
連喻枝撐著身子站起來,表情陰沉,“這蠢狗把那杯加了雙倍料的酒喝了,腦子不清醒,一邊瞎嚷嚷一邊撲上來了。”
“你彆惡人先告狀!嘶…”
尚翎年一激動,張嘴的時候扯到顴骨上的傷,疼得他整張臉都皺起來,口齒不清地罵罵咧咧:
“他媽的…每次我…我…我叫隨野出來…你都得…摻…摻和一腳,你…傻逼…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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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喻枝抿緊唇,一言不發地瞪著他。
旋即,斐廷無奈至極的嗓音從身後飄過來。
“我進來的時候他們兩個就開始打了。”
他站在樓梯口,看著滿地狼籍,一陣肉痛。
他明明給酒裡下的是催q藥,怎麼到了這倆犬科屬的身上,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樣。
古淮渡掃過兩人漲鼓的…,跟臉上不正常的紅潮,視線鎖定在場的一向玩得最花的斐廷,“今晚這出是你攛掇的?”
“……”,斐廷尷尬地撓撓臉,移開視線,“我這不是看他們單戀無果,幫他倆一把嘛。”
說完,他頓了頓,腦子裡靈光一閃,終於琢磨出剛剛從古淮渡身上感覺到的不對勁是什麼了——
他幫連喻枝跟尚翎年追人,古淮渡在那兒生氣個什麼勁兒?
該不會…古淮渡也對隨野有意思吧?
對上古淮渡略顯不善的目光,直覺自己真相了的斐廷,一時間表情複雜至極。
另一頭,被古淮渡攔著的尚翎年,抓住他的胳膊,情緒上大頭,藥效上小頭,磕磕巴巴地追問:“淮渡啊,隨…隨野呢?”
連喻枝雖然沒吭聲,但也跟著看了過來。
古淮渡視線在二人之間遊移,眸光微動,忽得勾起了唇。
經常不苟言笑的人,笑起來無疑是英俊的,但因為他眉宇間的陰鬱太濃,這麼一笑,給旁邊的斐廷雞皮疙瘩都笑出來了。
這逼絕對沒憋什麼好屁。
斐廷惡寒地搓了搓胳膊,默默離古淮渡遠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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