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指點愉妃和永琪,明天要去給慈寧宮的太後請安,還告訴了愉妃和五阿哥,珍嬪不日前生了一對龍鳳胎甚得皇上和太後的喜愛。
愉妃帶著永琪一起回到了她的宮中。
一路上,愉妃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皺著眉走路,永琪在一旁看著這樣的額娘。
永琪淡淡地笑了笑:“不過是剛出生的奶娃娃罷了,長不長得大還難說,得寵一些也無妨,額娘,您無需擔心。”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仿佛根本不把這兩個嬰兒放在眼裡。
要不是說做兒子的了解自己的親額娘,愉妃想些什麼,他都能看透一二,作為妃子,愉妃早年就已經失寵了,要不是五阿哥深受皇上的寵愛,還有令妃的幫襯和自己的努力,她還做不到妃位,現在她心裡最在乎的就是這唯一的兒子永琪了。
愉妃卻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可是,珍嬪有皇後娘娘的庇護,這又生下一對龍鳳胎,皇後怕不是會借著這對龍鳳胎的寵愛提攜永璂以報維護之恩,怕是未來會威脅到永琪你的地位啊,額娘甚是擔憂。”
永琪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額娘,您多慮了。皇後的嫡子永璂就算長大了,不也不得皇阿瑪寵愛。我永琪才是皇阿瑪寄予厚望的兒子,那兩個奶娃娃怎能與我相比。”
愉妃看著自信滿滿的永琪,心中暗自欣慰,但麵上仍不動聲色,故作擔憂的說:“話雖如此,但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在這後宮之中,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意想不到的後果。”
愉妃心中的危機感愈發強烈。
她深知,自己在這宮中的地位並不穩固,唯有依靠令妃,才能為永琪爭取到更多的機會,令妃既然提點了她們,肯定需要她做些什麼,做些什麼呢!
夜晚,月光如水,灑在宮殿的琉璃瓦上,泛起一層清冷的光輝。
愉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她百思不得其解,令妃娘娘到底有沒有什麼意思。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珍嬪得寵,那對龍鳳胎逗得皇上開懷大笑,因為他們訓斥自己的皇兒,以及皇後那得意的笑容。
她越想越覺得不安,仿佛看到了永琪未來的道路充滿了荊棘和坎坷。
突然,一個邪惡的念頭在她心中升起,她似乎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坐起身來,目光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來人。”愉妃輕聲喚道。
一個貼身嬤嬤立刻走進內室,恭敬地問道:“娘娘,有何吩咐?”
愉妃壓低聲音說道:“去給明日準備給珍嬪的龍鳳胎禮物裡,在禮物裡都沾染一些會令孩子慢慢虛弱上癮的花粉,縫在棉絮中,讓人無法看出。”
嬤嬤聽了,心中一驚,但她跟隨愉妃多年,深知主子的心思。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應道:“是,娘娘,可是……”
愉妃嚴肅認真的看著貼身嬤嬤,“沒有什麼可是,照做就好!”
嬤嬤擦了擦自己額角的汗,小聲的說:“是!”
愉妃看著嬤嬤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在這後宮之中,為了自己的兒子,她什麼都願意做,哪怕是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隻要她們懷疑漿洗了,棉絮裡的藥粉化開就會浸泡到布料中,無影無蹤,隻要她們戒備心不強,給孩子用了,什麼後果,嗬。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薄霧,灑在紫禁城的每一個角落。
愉妃早早地起了床,精心打扮一番後,帶著永琪前往慈寧宮請安。
一路上,永琪顯得心情格外好,他不停地和愉妃說著話,仿佛對即將到來的一切毫無察覺。
而愉妃則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她的心思全都在那對龍鳳胎身上。
她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自己的計劃能夠順利實施。
終於,他們來到了慈寧宮。慈寧宮內外張燈結彩,一片喜慶的氣氛。
宮女太監們都很是沉穩,給前來請安的愉妃和永琪行禮問安。
愉妃和永琪走進殿內,隻見太後正坐在主位上,懷中抱著那對龍鳳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紫薇和薔薇則站在一旁,她們早早的來給皇祖母請安,並看望弟弟妹妹們,她們溫柔地看著這兩個在老佛爺懷中孩子,眼中滿是喜愛,時不時逗弄一番,孩子還小,眼睛都睜不開,隻能被兩個姐姐玩著。
“臣妾給太後請安,太後吉祥。”愉妃和永琪跪下,向太後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