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見到葉寒的那一刻,紅心舞忍不住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葉寒摸了摸鼻子,看向地上血跡,問道:“發生什麼了?”
“他們騷擾我,被我解決了。”
紅心舞輕描淡寫一句話,葉寒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他早就會料到會如此。
這裡傳出來的動靜立馬吸引了爍城無數強者的目光,這是聖境的波動,已經很久沒有在爍城出現了。
“何方道友大駕,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啊!”
一聲大笑傳來,這是一位中年男子,可身著卻十分怪異,竟然穿著一身老人所喜愛的鶴袍,他出現在兩人麵前,眼神深處帶著一絲忌憚,看都沒看地麵的血跡。
紅心舞瞥了他一眼,語氣漠然道:“爍城許家,真是好大的威風,讓我去侍奉你們家少爺?許家聖人,是否能給個解釋?”
許家聖人眼神閃過一絲陰翳,隨即帶著歉意拱手道:“兩位道友,下麵的人不懂事,待會我讓犬子過來道個歉,日後定當加以管教!”
他這才看了一眼地上的碎肉血跡,“這幾人冒犯了道友,死有餘辜,若是可以,兩位道友不如來我許家做做客,也好讓我儘地主之誼啊!”
葉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做客就不必了。”
許言已經來到此地,已經知道這次看走眼了,見此連忙小跑過來,他連忙拱手賠禮,“手下的人不懂事,晚輩給兩位前輩賠罪了!”
紅心舞冷哼一聲,在他腦海中炸開,頓時讓他痛苦慘叫一聲,抱著腦袋滿地打滾,對此,也算是小施懲戒了。
不過看到這一幕,許家聖人的臉色變了又變,不過他心生忌憚,不到萬不得已實在不想開戰,這兩人的修為他都摸不透,隻能肯定一點,都在聖境。
這一幕,也讓爍城的人看在眼裡,其中不少人內心幸災樂禍起來,這許言平日裡欺男霸女,仗著有個聖人老子為非作歹,他們早就看不順眼了。今日見到他吃癟,心裡莫名舒爽不已。
“走吧。”
葉寒拍了拍紅心舞的肩膀,隻是看了看父子二人,兩人便轉身離去,倒也沒有再繼續計較,要是換成凶殘之人,說不定憑這一點就能屠了許家滿門。
不過他們的不再計較,許家聖人卻是毫不領情,反而覺得吃了大虧,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神愈發陰翳。
而許言更是如此,此時他的腦海還是隱隱作痛,隻能靠著下人的攙扶才能站起來,雙眼內充滿了怨毒,“父親,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們不成?要是我娘知道了,絕不會如此就這麼算了!”
他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想到這裡,他從懷中拿出一枚傳音玉簡,一道神念便傳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許家聖人也沒說什麼,他不能為兒子出頭,那麼也隻能靠向家了。
少有人知道,他能夠在短時間內成為聖人滅了競爭對手成為爍城的霸主,其實是攀上了青魔域向家的關係,而許言,正是他與向家一位嫡係所生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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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還有三天就要過年了。”
一處酒樓,葉寒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算著日子,倒是身旁的紅心舞,此時已經用上輕紗將那容顏遮掩,這不是葉寒提出來的,而是她不想再讓人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