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大堂裡,幾名保安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恐懼地看著那道身影。
剛才,大堂經理喝令趕人,他們還沒出手呢,隻感覺眼前一花,就全都到了。
秦天一臉無奈的說道:“老婆,我不想打人,都是他們送上來讓我打的,你不能怪我。”
一群躺地上的保安羞愧得麵紅耳赤,這也太侮辱人了。
來到銀行大堂的楊剛掃了一眼,怒喝道:“怎麼回事?”
“行長,他們前來索要被沒收的資金,我跟他們解釋了是財富司的指令,沒想到他就動手打人。”大堂經理解釋道。
楊剛臉色一沉,陰沉地看著前方的身影,這時,秦天緩緩轉過身來。
“又是你!”見是秦天,楊剛咬牙切齒地喝道。
“行長,你認識他?”大堂經理不解地問道,楊剛是財富司從外地緊急調過來接任的,不應該認識本地人才對。
楊剛怒視著秦天哼道:“他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記得他。”
能不記得嗎,他臉上淤青還沒消呢。
“楊行長,我已經從醫院出來很久了,你答應給我的答複呢?”這時,秦天陰笑道。
“哈哈!本行長正想找你們呢,這位想必就是林雪晴了吧?”楊剛大笑一聲,看著林雪晴問道。
林雪晴走過來問道:“楊行長,你為何無緣無故注銷我們的賬戶,還把上麵的資金都沒收了?”
楊剛輕蔑地冷笑一聲,譏諷道:“你的記性好差,本行長在項目部時就說過,誰敢動我一指頭晴天集團就得倒閉。他把本行長打成這樣,收你們一點醫藥費不過分吧?”
項目部雖然吃了大虧,但楊剛認為那是因為預估不足。
他回來後就細查晴天集團,除了那棟辦公樓外,所有的資金都在賬戶上。
失去這筆資金,晴天集團的項目就要停工,到時候,依照合約,晴天集團就是賣了辦公樓也隻能勉強夠賠違約金。
至於秦天威脅他的那些話,他跟張瓊說過。就算總行的人都怕了秦天,可又能任何。財富司可是銀行的直管單位,就算總行的人來了,也不敢得罪張瓊。
林雪晴憤怒地說道:“楊行長,做人要講道理。你帶著人打砸我公司的項目部,傷人在前,甚至害得陳姐早產,我們還沒要你賠償損失,你反而倒打一耙,你當我晴天集團是任由你勒索敲詐的孬種嗎?”
楊剛指著四周的監控器冷笑道:“林總,我勸你想清楚再說,這裡四周都是監控,栽贓汙蔑本行長可不是賠錢就能了事的。”
“你!”
林雪晴氣得俏臉鐵青。
“林總,想要拿回資金說容易也很容易,說難也很難,不如本行長給你指條路,如何?”楊剛又冷笑道。
“你要我怎麼做?”林雪晴生硬的哼道。
原來你知道怕啊。
楊剛心裡冷冷一笑,一想到他的侄子還躺在醫院裡搶救,氣就不打一出來。
那些跟著去的人都是老家跟著他來謀前途的,卻全部被電了送進醫院,不給他們拿到賠償,以後他哪還有臉回家鄉見人。
想到這裡,他陰沉地冷笑道:“第一,我帶去講理的人被你們毆打成重傷躺在醫院裡,每人賠償三百萬。第二,這個小雜碎把本行長打成這樣,他得跪著爬到保衛司自首,判刑少於十年,晴天集團就休想拿回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