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下,秦天已經負手站在他跟前。
“怎麼回事?”
嚇了一跳的吳濤連忙後退幾步,瞥向亭子裡的眼睛緩緩瞪圓,驚聲道:“人都到哪去了?”
隻見亭子裡,除了三個女人外,哪還有保鏢的身影。
短短兩秒之間,十多名保鏢就失去了蹤影,吳濤感覺四肢都在打著擺子。
秦天抬手指著身後的水裡,淡漠道:“你問的是他們嗎?”
吳濤的視線這才移向水麵,頓時跟見了鬼一樣。
隻見水裡,一群旱鴨子正掙紮著呼救。
吳濤臉色大變,驚恐地吼道:你...你怎麼做到的?”
“吳大少,該做什麼不需要我提醒你了吧?”秦天冷喝道。
看著秦天那雙一塵不染的鞋子,吳濤仿佛情景再現,胃裡頓時翻騰不已。
他瞥了一眼旁邊臉色陰沉的經理,急忙怒喝道:“你他媽眼睛瞎了,這個小雜碎打了本少的人,你還站著?”
經理從始至終都在觀望,能到大酒樓的消費的人身份都不會普通。
他要確定秦天等人的身份,可觀望許久,都找不到一點他們是貴人的跡象。
吳家,不但是臨州老二,與大酒樓的老板更是交情匪淺。
他可不是尋常的經理,曾經也是兵中佼佼者。秦天出手時,他隱隱捕捉到了秦天的身影,這個發現讓他心裡駭然。
能有這種實力的人,絕不是俗人。可吳家非同小可,連大酒樓都得罪不起。
想到這,他陰沉道:“先生,這樣欺負人不好吧?”
秦天眉頭一皺,冷笑道:“我們在此消費,你身為經理有維護我們安全的義務,你反倒說我欺負人,這就是你們的服務態度?”
經理臉色一變,冷笑道:“吳少屈尊降貴,先生卻出手傷人,是不是太不把我大酒樓放在眼裡了。”
秦天蔑視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淡漠道:“恕我直言,我還真沒把大酒樓放在眼裡。”
經理心裡一震,瞧著他年紀輕輕,居然敢不把大酒樓放在眼裡。
經理多了幾分重視,凝重道:“先生,我不知您與吳少之間有何誤會,但我家老板與吳家交情匪淺,我或許能成為調解人。”
摸不準秦天的依仗,經理也不敢輕舉妄動。
在他看來,雙方都會給大酒樓一個麵子。
可惜那是他的認為,而不是秦天。
大酒樓的老板或許身份特殊,但放眼天下,誰能與北冥之主相提並論。
秦天淡漠地搖搖頭,說道:“以你的身份還不夠格!”
此話一出,經理倍感受到輕視,冷哼道:“先生,或許我的身份算不得什麼,但這裡是大酒樓。”
“你還是沒理解我的意思,我指的是,我要滅的人,世上無一人夠格調解。你,一邊去。”
秦天擺擺手,瞥了一眼陰沉的吳濤說道:“吳大少,你知道的耐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