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軒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笑出來了。
“秦天,不得不說你這個廢物真的不怕死,敢威脅將我朝家連根拔起,你可知罪過有多大?”
秦天麵不改色。
見秦天居然信誓旦旦,朝軒宇倍感受到侮辱,怒喝道:“讓本少來告訴你,我爸是京都的城主,我朝家政商一體,貴不可言,威脅朝家者死。”
“是嗎?”秦天不信邪的冷笑一聲。
“當然,威脅朝家者皆是死罪,本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扇劉冉冉的耳光,直到本少滿意為止,本少或可不牽連你的家人。”
朝軒宇怨毒看著他,已經打定主意要讓這個膽敢打他耳光的廢物去死。
嘀鈴鈴。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朝軒宇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接通說道:“爸,你電話來得正好,留州一個姓秦的小雜碎膽敢威脅要將我朝家連根拔起,我正想著要他死得多難看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京都機場,正在登機的朝天雍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天旋地轉地吼道:“逆子,果真是你乾的好事,老子命令你,立刻給秦先生請罪,他就是讓你去死,你也不得有半點怨言,否則我朝家就要完蛋了。”
朝軒宇臉色猛變,驚疑地看著秦天,“爸,你沒搞錯吧,姓秦的有什麼來曆。”
“你還不配知道他的身份,我已經登機趕去留州,若是秦先生不能消氣,朝家被連根拔起之前老子先將你這個逆子挫骨揚灰。”
嘟嘟。
朝天雍已經掛了電話。
朝軒宇審視著秦天,不知不覺間,一股寒氣直衝頭頂,狐疑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廢物、窮逼、見縫插針的人,你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秦天淡漠地冷笑一聲,徑直走到朝軒宇之前的座椅坐下。
“你!”
朝天雍的警告還在耳邊回響,朝軒宇咬牙切齒地走到他跟前,說道:“這是一個誤會,此事到此為止。”
“誤會?”
秦天嗬嗬一笑,“既然你說是誤會,那就讓這個誤會進行到底吧。”
進行到底,朝家豈不完蛋。
朝軒宇急忙道:“秦先生,我爸是京都的城主,請你給我爸一個麵子,我願意向你道歉。”
明著答應道歉,實則是施壓。
“你覺得一個京都城主的麵子很大,所以你很優越,因為無論闖下多大的禍,隻要抬出你爸京都城主的身份彆人都會給麵子,可你今天得罪的是我。”
“你想如何?”
秦天居然連他爸的麵子都不給,朝軒宇終於心慌了,意識到秦天的身份之高,絕不是朝家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