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懇並不認識姓朝的人,又不肯承認自卑,便故作高深。
“是很有意思,朝軒宇可是京都城主朝天雍的兒子,敢踹他的命根,劉冉冉是第一個。”
嘶!
吳懇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冷氣,京都的城主,地位比耀陽省的省府一把手還要高,掌握的實權也非省府一把手能比,她一個姑娘家居然敢踹人家兒子的命根。
“嗬嗬,這個女人很大膽,也很有意思。”這時,鄭濤晃著酒杯,神情充滿了壞笑。
“有意思?踹男人命根的女人有什麼意思?”
兩個大男人到慢搖吧喝酒,目的就是獵豔而來。
看到劉冉冉兩女時,吳懇也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對張素素有了極大的興趣。可聽到劉冉冉連朝軒宇的命根都敢踹,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立即收起那點花花腸子。
吳家雖然安定,但父兄之仇還等著他去報,豈敢在這時候去碰不該碰的女人。
男人都喜歡美女,但容貌的醜陋真決定著體驗?
誰敢說蒙上臉,美貌的女人就一定比不美的更暢快。
“兄弟,你不覺得拿下這樣的女人很有成就感嗎?後天我就要回單位了,回鄉一趟,總得留下點回憶不是?劉冉冉歸我,那個歸你。”
舞池裡跳鋼管舞的兩女熱汗淋漓,差點沒把鄭濤的魂給勾走。
“好吧。”
吳懇計劃請鄭濤幫忙,找人將他從西北調回南方,笑著答應,心裡卻打定主意,絕不碰張素素。
劉冉冉兩人跳累才回到卡座上。
熱汗之下,兩人都脫掉了外麵的衣服,露出精致的身材。
“素素,今晚過後,我們姐妹不知又要多長時間才能在一起浪了,人家怪舍不得的。”劉冉冉與她碰了一下杯子,一口氣喝了半杯。
“你有了大魔王,哪還記得有個閨蜜在京都被管教得連出門都得請示呀。”
“靠,為了滿足你瘋狂的願望我可是跟大魔王請假的,那個卑鄙無恥的大魔王,估計又計劃著怎麼對付我。”
“冉冉,我怎麼聽著你口不對心呢。”
“不說大魔王了,喝酒!”
兩人又抬起酒杯時,鄭濤端著酒杯站在卡座外,微笑道:“兩位小姐姐,這樣喝酒有什麼意思,我們兄弟正好沒伴,一起?”
張素素眉頭一皺,她喜歡酒精與音樂的刺激,但不喜歡有男人搭訕。在這種地方的男人,哪個不是荷爾蒙嚴重過剩,抱著獵豔的目的而來。
“抱歉,我們不喜歡跟陌生人喝酒。”
“彆呀,你們這樣的大美人在夜場裡可是很危險的,我們兄弟都是行伍之人,跟我們喝酒,安全。”
鄭濤的臉皮之厚讓張素素產生了不悅,他說話時,已經坐在了劉冉冉身邊。
一聽兩人是行伍之人,劉冉冉眼睛一亮,“兩位哥哥,聽說行伍裡的小哥哥都很能打,你們也很能打嗎?”
鄭濤心裡一喜,在京都裡,這個套路還沒失敗過,現在的小姑娘都十分崇拜兵哥哥,沒想到劉冉冉也是這樣的人。
“我們不能隨意動手,但若有人敢欺負小姐姐,我打得他連親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