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人張已經失去了慘叫的力氣，隻剩下本能的嗚嗚聲。
“不說，那你就不用說了。”
秦天轉身出門時，韓東舉起錘子對準了他的腦袋。
“不...求求你彆殺我，我什麼都說啊。”
秦天駐足。
鬼人張哀求道：“我知道的全告訴您，你能饒我一條狗命嗎？”
“你覺得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嗎？”
這話相當的熟悉，幾分鐘前他剛對劉冉冉說過。
原來，失去了討價還價的資本是這麼的難受。
“末路是地獄使者的殺手，他承諾，隻要我將林雪晴、劉冉冉的不雅視頻傳給他，地獄使者就幫我控製全國的迷藥市場。”
“說完了？”
“不，通過末路我才知道，我進口迷藥的渠道是地獄使者控製的，他們在南麵的國家控製了迷藥渠道。源於這一點，我才答應與他合作。”
秦天眉頭一皺，龍國四麵皆與外國接壤，最不安分的就是南麵。
南麵的國家不大，卻狼子野心，當年就是南麵的國家在背後搞鬼，暗中撮合，才在北麵的北冥爆發戰事。
當年，他將敵國的國主吊死在城樓上，逼得對方舉國而降，南麵的國家不約而同地爆發一場運動，敵視龍國的國主全部下台，換成了與龍國交好的人上去。
這才短短十餘年時間，南麵居然成了地獄使者販賣違禁藥品的重要渠道，這讓秦天多留了個心眼。
龍國高壓打擊各類荼毒健康的違禁藥品，與南麵幾國簽訂了條約，任由違禁藥品從他們的國家流入龍國，便是違反了條約。
“看來，總司長不是危言聳聽啊。”
秦天喃喃自語，走到屋外時，韓東一錘子送走了鬼人張，快步跟上來。
上次在保衛司的監獄裡，總司長曾跟他密會，暗示敵國近些年來蠢蠢欲動，當年被他吊死的國主後人，暗中計劃著複辟。
那些人上去，對龍國而言絕非好消息，以國主的意思，是想讓秦天抽空去走一趟。
“主人，您有安排了？”
“嗯，你親自帶影子去南麵走一趟，給我將那些販賣迷藥的全都砸碎了。無論涉及誰絕不留情，若是有官方乾涉，你直言告訴他們，這是我的命令。若有不服，我親自南下。”
“是，我去湊一下人手，近期南下。”
樓下的勞斯萊斯車裡，劉冉冉心有餘悸地靠在林雪晴身上，那雙水靈的大眼睛裡，已經找不到過往的神采。
車外，行伍司、保衛司、影子裡裡外外組成了三道人牆，防守得密不透風。
張峰凝重地說道：“鄭司長，秦先生這次的火氣很大啊。”
“換誰也火大，你們州衙打算怎麼辦？”
“加強力量，這樣的事不能再有下一次，否則我就得引咎辭職了。”
兩人交流時，秦天出現在視線中。
兩人趕緊迎上去，張峰先彙報道：“秦先生，我打算通報總司，申請總司在全國掀起一場行動，嚴懲這些荼毒無窮的社會渣滓。”
“秦先生，我也打算向總司提出申請，加強力量巡察邊境，阻止這些敗類從境外獲得違禁藥品。”鄭南國也急忙表態。
“不用，我已經安排人去做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瞟向韓東，不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