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婦以為秦天說的是王大竹,一頭霧水地說道:“秦先生,這頭豬已經跪著了。”
“我說的是你。”
啥?
情婦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的迷茫,“秦先生,我幫你拆穿了他的罪證啊?”
“我讓你滾過去跪著,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情婦充滿了不敢置信,惱羞成怒地抱怨道:“秦先生,我是在幫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看來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之前你目中無人,見我有幾個臭錢,就在我麵前賣弄風騷,你也不怕惡心了在場的人,滾!”
秦天手掌一揮,狠辣的一耳光扇在情婦臉上。
以他的醫術,豈會看不出情婦懷有身孕,這一巴掌的力度控製得極好,讓情婦滾過去跪著,又不至於傷到她的身子。
“啊!”
慘叫一聲的情婦連滾帶爬地滾到王大竹一旁跪著,仿佛見了鬼似的,雙目充滿了恐懼。
“就你這種出賣身子換錢的賤貨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你當天下的男人都是蠢豬不成?”
秦天厭惡的冷笑一聲,曾經自薦枕席的美女多如牛毛,哪一個不比她強。
麵對那些絕色美人,秦天都能心若磐石,何況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公交車。
他抬頭示意了一眼,暗中的影子知道該怎麼做了。
看著被扇跪在地的情婦,王大竹心裡無比痛快,冷笑道:“賤貨,見到比老子有錢的人就出賣老子,自薦枕席,你以為人人都接受得了你這種萬人騎?”
“你放屁,秦先生隻是礙於臉麵才這樣做,等離開這裡,他就會娶我為妻。”直到此刻,情婦都還不死心。
全場一片鄙夷,對情婦這種種靠身子換錢的女人深感不齒。
趁著注意力都在王大竹兩人身上,張總擦著冷汗,隱晦地示意了一眼曲萍,偷偷摸摸地轉身離開。
可他還沒走出三步,身後就響起秦天的輕喝。
“張總,這就急著走了?”
“張某還有要事,不奉陪了。”
張總立即加快了腳步,眼神不安地警惕著人群,生怕青麵獠牙的男子再出現。
“還沒有跪著舔鞋,你想走哪去。”
秦天的喝聲剛起,一道寒光從人群中飛速而來。
這道寒光在他的眼球中極速放大,寒氣直冒的張總即刻呆滯在原地,以為死定了,緩緩閉上眼睛,等著死神降臨的那一刻。
噗!
可他預料中的死神並未降臨,刀子在他身前極速墜落,刺入堅硬的地板磚裡。
全身汗毛直立,臉上的汗珠如被雨淋一般,絕望地睜開眼睛時,地上的刀子比殺了他還要瘮人。
這次是警告,他再往前一步,必死無疑。
下一刻,他做出了聰明的選擇,哀嚎著跑到秦天跟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道:“尊敬的主人,請您抬腳,讓您的奴仆為您舔鞋。”
全場忍俊不禁,想笑卻突然發現笑不出來。
之前譏諷秦天的那些人,不約而同地擦著冷汗,人人自危。
“就你那張吃過大便的糞瓢也想舔我的鞋,你不嫌惡心,我還惡心呢。滾,跪到天亮。”
秦天蔑視的喝聲,讓張總臉色發白。
李浩一臉好奇地問道:“秦先生,這位張大富豪,真的吃過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