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衛思的蔑視,秦天神色淡漠,“怎麼玩?”
“樓下有一家典當行,我們取下身上最貴重的物品估價,誰的價低,誰就離開雪晴,你敢嗎?”
衛思抬起手腕,彎腰去擦鞋子,亮出了手腕上的百達翡麗5270P014腕表,此表的市價高達兩百餘萬元。
&nadeoTestoni,市價八千多元。
表麵上他是去擦鞋,實際上是嘚瑟腕表。
“那是百達翡麗5270P014腕表,我的天,衛少居然戴著這麼昂貴的手表,我一生都賺不到這一塊腕表的錢啊。”
“還真是百達翡麗5270P014,衛少厲害了,這麼貴的手表都買得起,做人卻這麼低調。”
“就是,衛少那是有涵養,豈會像某些廢物坐井觀天,毫無自知之明。”
江玉燕配合著同學們,陰陽怪氣的譏諷著秦天。
“這塊表很貴?”
秦天淡漠的聲音差點將眾人憋出了內傷。
兩百多萬腕表在秦天眼裡是真的不貴,他手上的那塊,可是價值兩億多。
但眾人聽起來卻十分刺耳,以為他是在懷疑這塊腕表的價值。
“當然很貴,你覺得以衛少的身份,會戴你那種連品牌標識都沒有的劣質貨?”
王銘輕蔑的瞥了一眼他的腕表,冷笑道:“腕表,在窮人的世界裡是時間工具,而在有錢人眼裡,那是身份的象征。百達翡麗5270P014不太貴,也就兩百來萬而已,而你卻買不起。”
秦天啞然失笑,寶璣瑪麗安托內瓦特肉眼的確看不到品牌標識,隻有在顯微鏡下才能看到雕刻在表盤上的標識。
與百達翡麗5270P014比起來,的確是其貌不揚,不是真正懂腕表的人,根本沒有能力看出他手上這塊的價值,是全球第三貴。
顯然,寶璣瑪麗安托內瓦特已經超出了這些人的認知。
“就兩百來萬啊,我還以為要兩千萬呢。”
悄然響起的聲音讓眾人的譏諷凝固在臉上。
正傲慢炫富的衛思臉色已然鐵青。
“大言不慚,一個戴著垃圾貨的廢物,居然還有臉。”冷笑一聲的王銘冷笑一聲,對衛思說道:“衛少,根本不必用腕表,就你腳上的這雙鞋,就足夠碾壓他。”
“去樓下的典當行,輸者滾蛋。”衛思蔑視的說道。
“雖說你把我老婆當成賭注讓我很不爽,但你要自取其辱,我便勉為其難的成全你。”
言簡意賅,全體爆笑。
“咯咯...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他居然要衛少自取其辱。廢物,是何人給你的勇氣。”江玉燕眼淚都笑出來了。
秦天指著自己,微笑道:“當然是我自己。”
“給臉不要臉。”
一會後,全體來到樓下的典當行。
正忙著的張樂見同學們全都出來,還以為是對她的招待不滿,連忙跟了上去。
典當行裡,一個老者正拿著放大鏡觀察收上來的奢侈品,見這麼多人湧進來,把店裡擠得水泄不通。
不悅的說道:“諸位,小店空間有限,不提供休息,請不要影響我做生意。”
“瞎了你的狗眼,這位是耀陽省的衛少,還不趕緊滾出來招待。”
做狗做到這個份上,王銘算專業的了。
“狗仗人勢。”
人群裡的張素素嘀咕一聲,差點引發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