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山兄,你從我這裡一聲不吭的便帶走了我的犯人,於公於私,這都不好辦吧?”
陸建勳自陳皮將楚寧接出監獄後,隱忍了幾日,這才帶著文件找上張啟山。
張啟山皺眉凝視陸建勳,陸建勳臉上笑意不減。
“報告長官,報告已擬好,齊鐵嘴與二岄紅已被控製住。
隨時等候長官的指示!”
張啟山隱隱猜到了什麼,目露狠厲,“彆太過分了,陸長官!”
陸建勳聽到張啟山連客套話都不想說了,這才接著開口道。
“啟山兄想必也不想自己的兄弟與同門,再次遭受跟那個孩子一樣的拷問吧?
我這裡好說話,但是這一但報告提交了,上峰批文下來了。
這幾人要是去了上峰那裡,這事可不是你我能控製了的了。”
陸建勳幽幽道來,張啟山眼中有著譏諷。
“紙筆。”
“不必了,早已經替你準備好了。”
陸建勳將夾著鋼筆的文件往張啟山麵前推去。
張啟山隻覺得腦中一陣刺痛,眼前幾乎要看不清紙張,強忍著簽完,沉著臉說道。
“放人。”
陸建勳站起身,拿過文件,屈指彈了兩下,得意道,“哎呀~張大佛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代我向你的那位小兄弟問好。”
陸建勳說完便轉頭吩咐自己的手下,“去,將盯著齊鐵嘴與二岄紅的士兵都撤了。”
陸建勳說完垂眼去欣賞張啟山的神情,張啟山起身,臉上沒什麼表情。
隻是那雙銳利的眸子裡,卻是一副看死人的目光。
“進墓的人是我,出謀劃策的人也是我,與我身邊人沒有任何乾係。
不過我提前警告你,這件事你把握不住,不要妄圖用你在官場那一套去衡量。”
張啟山說著,突然哂笑,“陸長官,大敵當前。
我懷疑是日本人在礦山做秘密實驗,而你不去關注日本人而是把算計對準自己的同僚。
若是你執意猜測我藏了什麼寶貝,這件事我也會如實向上峰彙報。”
張啟山已經把話挑明,再次相見,二人都清楚,以後便隻能做政敵。
陸建勳同樣微笑,對於張啟山隱晦的提醒不屑一顧。
“啟山兄,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就不必同我多說了。
隻要你承認這墓你下過,其他的事情,還是跟上峰去解釋吧。”
陸建勳說著,抬手就要去夠張啟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