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刀!出刀!
噗哧噗哧……
正在拚命逃跑的那些山匪,除了跑在最前麵的那個先天境山匪之外,其他的全都倒在林焱的刀氣之下。
驀然。
林焱的目光鎖定在了那個先天境的山匪身上。
那也是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山匪。
砰!!
林焱還沒有學過身法,隻能用這種最簡單,也最直接的內力爆步之法。
就是讓內力驟然爆發,用力蹬地麵,借助反彈力讓自己直線加速飛衝。
儘管他手中還提著上官景旭。
但這爆發速度也是迅猛無比。
幾乎隻是一息之間。
便越過逃走的那個山匪,繡春刀直接架在了對方脖子上。
這個山匪也是先天境,實力並不低。
可是。
此刻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整個身體僵站在原地。
一動不敢亂動。
“大人饒命,我投降,我投降……”
這個山匪已經嚇得心膽俱裂。
眼角餘光一掃。
和他一起來的那些人,除了一個早就已經逃走的仇霸天和自己之外。
其他人全都已經死了。
這就是大宗師!
殺自己這些小蝦米,跟踩死螞蟻有什麼區彆?
完全就是虐殺!
除了投降,已經沒有彆的路可選。
此刻的上官景旭,在察覺到似乎已經沒有危險之後,才敢緩緩睜開眼睛。
一看。
除了眼前這個已經嚇得全身哆嗦的山匪之外。
其他的全都死了。
害怕著的同時,他對林焱簡直驚為天人。
那可是上百個山匪啊。
就這麼一會兒。
全殺光了!
上官景旭呆怔怔地看著林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
他從不習武,對武者的修為境界也不了解。
他隻知道。
眼前這個錦衣衛小旗是一個高手。
一個大大的高手!
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回去之後。
一定要讓自己父王重重的獎賞他。
林焱冷冷地看著被他控製住的山匪,沉聲問道:“說,仇霸天在哪裡?之前的那些錦衣衛呢?其中有一個姓陳的總旗是否還活著?”
林焱曾見過仇霸天的畫像。
而剛才的那些山匪中,並沒有仇霸天。
所以他才留下這個活口。
山匪一愣:“大……大人,仇霸天,他剛才已經逃了。”
林焱神情微凝:“逃了?”
山匪點頭:“是的,他被大人您的刀氣重創之後,就騙我們圍攻您,而他自己則是悄悄逃走,然後又被大人您的刀氣再次重創,可他……還是逃了。”
林焱頓時想起了當時叫喊得最凶的那個家夥。
他清晰地記得。
那個家夥逃到遠處後,又被自己的刀氣再次斬飛。
中了自己兩次刀氣。
居然沒死?
還能逃走?
那家夥真是先天境?
宗師也得死吧?
就算自己現在無法發揮出嫁衣神功真正的威力,也不可能兩次刀氣還斬殺不了一個先天境才對。
除非……
對方身上有很強的防禦寶物!
而剛才,林焱以為逃走的那個家夥已經被斬殺了,所以並沒有關注那邊的情況,這才沒能察覺到仇霸天第二次逃走。
“哼!還真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
林焱冷哼道。
等等!
他突然意識到,逃走的那個家夥與仇霸天長得不一樣啊。
思緒一閃而過,林焱沉聲問道:“你說剛才那個人是仇霸天,他為何與畫像上不一樣?”
山匪不敢遲疑,連忙回道:“回大人,他的的確確是仇霸天,傳聞在幾年前,他尋到一位妙手神醫,替其改頭換麵,這才與官府通緝中的畫像不一樣。”
林焱稍稍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為仇霸天隻是易了容。
可沒想到。
居然是做了整容。
“我再問你,之前的那些錦衣衛呢?其中有一個姓陳的總旗是否還活著?”
林焱已經是第二次問了。
山匪這才想到了之前被自己等人圍攻,並且掉落懸崖的那個總旗。
他身體有些顫抖地指了指懸崖。
“大人所說的那位總旗大人,被……被仇霸天打落懸崖了。至於其他錦衣衛,全都被我們……不不不,全都被仇霸天殺了。”
林焱心頭一沉。
那處懸崖他是知道的。
從十裡亭這裡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