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林焱帶著夜虹殤淩空飛至,停下時帶起一陣勁風。
四周的人隻是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稍作打量之後,絕大多數人便將目光移開了。
隻有少數人的目光在夜虹殤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畢竟美女嘛。
到了哪裡都會被一些好色之徒關注的。
隻是他們根本不會想到,此刻出現在這裡的林焱和夜虹殤,居然會是來自東蒼星的人。
這時。
有五個神宮境的武者低喃完後,隨即朝著前方那漆黑的山洞中飛掠而去。
“五個人聯手?根本不夠啊。”
有人忍不住低喃起來。
“那五個家夥應該是彼此之間比較信任的人,所以才沒有加入其他人,雖然五個人數量還是少了一些,但彼此能夠信任,凝聚在一起的力量未必就比十個臨時聯手的人弱。”
“不錯,若是我也有幾個信任的人,現在也已經進去了。”
“不管怎麼樣,都比一個人進去強。”
“這可是十大險地之一,一個人進去實在是太危險了,就算是兩三個人一起進去,也是極其危險的。”
“各位,一直在這裡看著也不是辦法,有沒有與我臨時聯手的,我們一起進去,若是能找到陰鑰,我們可以先共同對敵,奪得陰鑰後,我們彼此之間再各憑本事爭奪陰鑰。”
“嗬嗬,兄弟你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算我一個。”
“我們兩個參加。”
“還有我。”
不過片刻時間。
一支十幾人的臨時隊伍便組建成功,隨後一行人也朝著山洞中飛掠而去。
顯然。
這個山洞便是汙血窟的入口。
林焱轉頭看向夜虹殤。
“你真要跟進去?”
夜虹殤一臉認真地點頭:“嗯,我必須進去。”
林焱也不再多說什麼,提醒道:“跟緊我。”
夜虹殤點了點頭。
隨後林焱便帶著她朝山洞中飛去。
“嗬嗬,不是吧,那家夥帶妹帶傻了嗎?居然兩個人聯手就敢進入汙血窟。”
“我看他是想在美人的麵前表現一番,好抱得美人歸,可惜,卻是挑錯了地方。”
“汙血窟,這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可惜了,氣質那麼獨特的一個女人,居然會犯傻跟著那人進去。要是她跟著我,我保證每天都把她喂得飽飽的。嘿嘿嘿……”
“那個女人……我見過!”
聞言,不少人都轉頭看向說話之人。
“你見過?”
那人皺著眉頭:“赫連家的少主赫連令,之前曾帶人追捕過一個氣質飄渺的黑衣女子,似乎就是剛才那個女人。”
“哦?她還逃過了赫連令的追捕?”
“赫連令也有失手的時候?”
“嗬嗬……下次見著赫連令,我得好好奚落他幾句,把上次被他懟我的場子找回來。”
“不是,你們沒弄清楚關鍵。”
“什麼關鍵?”
“那個女人,她不是我們火焚星的人,而是來自東蒼星的低等人種。”
“什麼?!”
“你是想說,剛才那兩個人都是東蒼星的低賤種族?”
“很有可能。”
“這不可能!剛才那兩個人身上的氣息都被天韻珠掩蓋了,那可是天韻珠,貴得離譜的好東西,難道你要告訴我,兩個來自低等星球的人擁有這樣的寶貝?”
“多半是外形上有些像,你認錯人了吧。”
“或許吧……”
汙血窟中。
林焱和夜虹殤進去之後,便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氣息籠罩在空氣中。
林焱將神識和天眼全開。
但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而僅僅隻是飛了片刻,兩人便看見了不少倒在地上的屍體,其中一些屍體甚至正在化為腥臭的膿血,死狀慘不忍睹。
這些屍體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也早都已經被人取走。
“這些化為膿血的屍體,應該就是受到了那股特殊陰氣的侵入,沒想到連五臟六腑都不能幸免。”
林焱在心頭暗自低喃道。
他不確定這些人生前是什麼修為,但敢進入汙血窟,實力肯定不弱,神宮境基本上是有的。
可是。
就連已經凝聚出符紋烙印的五臟,也在這股特殊陰氣的侵蝕下化為膿血。
足見這陰氣之恐怖。
“救……救我……”
微弱的聲音傳來。
林焱和夜虹殤低頭望去,見到一個還沒有被陰氣汙濁血液,但卻是重傷躺在地上的武者,正在伸手朝兩人求救。
林焱和夜虹殤飛近過去。
那人哀求道:“兩位,隻要你們能救我出去,我必有重謝,就算是下界星球的女人,我家中也有幾個,可送予你們為奴……”
聞言。
林焱眼神一冷,一團龍象妖蓮焱扔下去,轉眼間就將那人化為虛無。
對於這種人,林焱可不會姑息。
【叮!擊殺神宮四境武者……】
又是三千餘點武道值和少量的靈魂力強化到手。
可惜,此人的空間戒指已經被人洗劫。
對此。
夜虹殤隻是微微看了一眼林焱,並沒有多說什麼。
換做是她,她也不會救這人。
隻不過,或許也不會出手殺這人吧,因為沒那必要,反正隻要不救,此人早晚都得死在汙血窟中,而且會死得更痛苦。
這麼一看。
林焱殺了這個人,反倒是顯得有些仁慈了。
“前方有人在打鬥,我們過去看看。”
林焱提醒道。
夜虹殤還沒有感應到,不過,林焱既然這麼說了,她自然是相信的。
兩人小心翼翼地飛掠過去。
在汙血窟中左拐右轉,足有十餘裡,果然見到十幾個武者正在圍殺另一個看上去神情怪異的武者。
“是剛才那些人。”夜虹殤道。
林焱點了點頭。
這些人正是比他們先進入汙血窟的那十幾個臨時聯手的人。
而被他們圍殺的人,正是他們的隊員之一,隻不過,此刻那人的眼神變得一片血光溢動,仿佛入了魔一般,而且戰力爆漲。
即便是麵對十幾個人的圍攻,也隱隱占據著上風。
“媽的!這家夥怎麼突然就被汙染了?快,必須殺了他,否則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大家彆再藏著掩著了,他不死,我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