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山河從小到大,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再熟悉的人麵前也端著。”
劉長安心裡吐槽:您這是誇他還是罵他?
當然嘴上沒這麼問,而是換了語氣問道:“這……有什麼不好嗎?”
夫子沒有直接解釋,而是給劉長安講了一個故事,說道:“從前有一個大俠,行事循規蹈矩,做人光明磊落,修行有天賦,同階無敵,在擂台上也是手下留情,點到為止。”
“你知道他怎麼死的嗎?”夫子問道。
“弟子不知。”劉長安接一句。
“他的廚娘被人收買,給他下了瀉藥。”夫子停頓了一下才說道:“他是生生被拉到虛脫,在茅廁上沒站穩,掉進茅坑溺死的。”
“他到死的那一刻,都隻是覺得是自己生了病,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廚娘。”
“嗯?”劉長安思考了一下夫子這個故事的寓意,試探的問:“可我看師兄……也不是迂腐之人啊。”
“他就是個倔驢!”夫子生氣的說道:“我沒說他迂腐,我是說拐個彎就能想明白的事情,他那麼較真乾嘛?”
“但凡少吃一次廚娘給他做的飯,也不至於把身體搞得那麼虛弱。”
劉長安理解了,夫子是說,師兄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那師兄他認定什麼了?”劉長安好奇的問。
“你師兄覺得你不能成為夫子。”夫子平靜的說。
“我覺得他說的對啊!”劉長安眼睛都有神了,這簡直就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他還說過,為了此方百姓,應該把奪舍者都處理掉。”夫子又說。
“我覺得他的話也不全對。”劉長安立刻評價道,果然,知人知麵不知心。
其實劉長安不知道的是,封山河當時並沒有說要殺死奪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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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夫子認為穿越者,是另一個世界對他們的世界發起的侵略,而封山河隻是在旁問了一句,這些穿越者該怎麼處理罷了。
“彆把你師兄想的太壞,他也不是濫殺之人。”夫子解釋著說:“因為當時有很多人認為,你們是準備侵略這個世界的……”
“要不是後來,我們的人,也穿越到了你們世界。”
“否則這個誤會想要解開,估計兩邊爆發一次戰爭是少不了的。”
劉長安點點頭,思考了一下問道:“師父,您要出麵和我們領導人交流,除了照顧這個世界的穿越者,是不是還有,要我們的國家出麵保護,你們到達我們世界的穿越者啊?”
“嗯,還不算太笨。”夫子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謝師父誇獎。”劉長安笑嘻嘻地接了一句,至於會議的具體內容,兩邊的價碼,各自的可能產生的妥協,可能產生的摩擦,都值得被關注。
比如國內的還好說,國外的怎麼辦?
國際關係沒那麼簡單的。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要不然國家為什麼要管控槍支?
而這個世界,還處在封建社會,個人素養,社會結構的不同,況且這些人身上還有道法仙術,這就是定時炸彈。
但是這個一個世界的信息,文化,技術又很重要。
某些省份會不會出一個政策,考核國外的穿越者,合格者分配房子,適齡的送去上學?
說不定像齊魯那邊,給非洲留學生安排女學生陪讀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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