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牆上掀起陣陣濃煙,已經可以聞到火燒木頭的煙火味道,看來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剛才下山報警再到上山,估計有二十分鐘,希望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
劉長安重新看了一遍錄製的視頻,記下寺廟的格局,還有外圍那些雇傭兵巡邏的位置。
當時因為那一家人被殺吸引了注意力,重新看的時候,才發覺那個開槍的人有些麵熟,很像昨天下午闖進方姨家裡的人。
加上身邊都是拿著槍的雇傭兵,很難讓人不懷疑他們是兄弟倆。
劉長安感應了牆後左右沒有人巡邏,將兩柄手槍插到腰間,借著土坡攀爬上牆,直接翻了進去。
穩穩落地,環顧四周,回憶著離這個位置最近的一名雇傭兵所在位置,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剛到拐角口,就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
有人。
劉長安緩緩移動到牆麵,用靈覺探查到了對方的血流,但是這次他不會操控血流攻擊他的心臟。
成年人的大腦含水量,占比有百分之七十到八十,他要萬無一失,他可不想搞定一個,一會又有人醒過來,背後給他一槍。
他要人造高血壓,使大腦的血管壁逐漸不能承受內部血流的壓力。
當壓力超出血管壁承受極限時,血管就會像被撐破的水管一樣,血液瞬間從破裂處湧出。
血液會進入周圍的腦組織,形成血腫,對周圍的神經組織產生壓迫,進而引發一係列症狀。
那名雇傭兵,剛點著煙吸了一口,意識開始模糊,他疑惑的看著手中的香煙,心中暗罵道:媽的,不會買到假煙了吧,今天這煙的後勁這麼大。
他原本想要強撐這身體靠牆,但是腦袋越來越沉,意識模糊,身體慢慢癱軟到地上昏迷了過去。
劉長安一直聽著動靜,皺了皺眉,這個方法不太行,敵人還有掙紮的時間,而這時間足夠讓自己身陷囹圄。
還得再狠一點。
探頭看了一眼,沒有其他人,來到那個昏迷的人麵前,檢查了一下身體,果然在其的脖頸處發現了蟲子。
正準備前往下一個目標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聲音越來越大,說明距離也越來越近。
被發現了!?
劉長安抬頭一看,剛才房簷的視角盲區,有一個監控攝像頭正對著他。
“草!”劉長安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他忘了,監控這個東西,沒網也能正常進行錄像,存儲,因為山上的信號不好,用的是一定是網線而不是ifi,在局域網內仍然可以看到監控的實時畫麵。
換言之,這地方隻是手機沒信號,又不是沒電。
劉長安立刻轉移陣地,拔腿狂奔。
幸好他可以感受到血流,能感受到那裡有人埋伏,穿過一道偏僻走廊,劉長安躲進了一間寺廟。
但還沒等喘息兩口,後麵又傳來了腳步聲,劉長安在潛入佛像的後麵,等待外麵的人離得足夠近,再發動靈力襲擊。
“砰!”一聲槍響打破了寂靜,子彈如脫韁之馬般呼嘯而來,狠狠撞在門上。
木屑瞬間飛濺,那扇門就像脆弱的紙一般被輕易射穿。一個圓洞出現在門上,周圍是猙獰的裂痕,仿佛惡魔張開的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