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玉陀寺的某間禪房,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原本圍著那些雇傭兵屍體,進行現場勘驗的警察,也被這突然的尖叫聲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迅速都往那個地方趕。
打開禪房的門,發現床上躺著幾個花季少女,而她們衣服已經不翼而飛,每個人隻蓋了一層被子遮住私密的部位。
其他原本還在睡覺的女孩,迷迷糊糊的,也被最早醒過來的女孩的尖叫聲吵醒。
清醒後,發現警看著她們的古怪眼神,也是意識到了自己赤身裸體,如同驚擾的小鹿,下意識也叫了一聲,急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幾個警察麵麵相覷,這個地方他們剛才來過啊,明明沒人啊。
……
某家醫院的停屍間。
入殮師正對遺體麵部肌肉進行按摩和調整,使肌肉儘量處於放鬆狀態,以達到比較自然的表情。
然後用專業的工具,比如特殊的填充物,來填充臉頰等部位,調整麵部輪廓,減少因消瘦或塌陷帶來的嚴肅感,從而塑造出比較溫和的表情,類似微笑的感覺。
化妝完成後,入殮師查看了一番,整體效果他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還是感覺缺少了什麼,經過仔細比對,終於找到了不協調的地方
轉身在一旁的的化妝包裡找修眉刀,但是今天他記得就放在包裡,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正在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忘帶了的時候……
屍體,坐起來了。
……
兩個多小時後,發布會終於結束。
所有記者都迅速離場,他們知道,這一重磅消息,明天將會登上各個國家新聞板塊的頭條,他們必須將這一消息,儘快的給自己的國家進行彙報。
一旁夫子正準備回到鳴器裡休息,鄭開放卻找到了夫子。
一見麵,鄭開放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夫子,玉陀寺是您參與了嗎?”
夫子看著鄭開放,微笑的點了點頭。
鄭開放確認後,馬上對著夫子九十度鞠躬說道:“我替那些受害者謝謝您。”
“不必,你算是我半個學生,也該知道我的性子。”夫子正色的說道:“兩個世界的和平不易,每一步都要萬分小心,我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
“是非多錯,人心自有定論,至於後續的相關問題,我不會繼續參與,就按照你們國家的法律來處理吧。”
“好。”鄭開放站起了身,而後,對著夫子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
另一邊,劉長安此刻坐在派出所臨時羈押處的固定椅子上,看著門上的鐵欄杆,等待最後的穿越時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下午的時候,沒有人再來提審他,好像是警察把他忘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穿越所帶來的眩暈感終於襲來。
畫麵一轉,劉長安再次回到了池塘邊,劉長安因為是坐著回來的,回來時馬步不穩一下坐在了地上。
至於地上那條他第一次衝上岸的魚,現在還在活蹦亂跳,他記得這一刻原本是想向夫子邀功來著,不過現在沒什麼興趣了,抓起那條魚,重新扔回了池塘裡。
看了一眼天色,還是上午,他需要找夫子談一談。
另一邊,夫子的分身也從孫有才的鳴器離開,重新回到了夫子的身體,海量的信息襲來,夫子這邊也險些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