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走到這裡,不眠了多少個日夜,受了那麼多傷,流了那麼多血,卻要將你“應得”的這一切……全部推開!”
夫子頓了頓補充道:“再回到學府終身不得下山……”
“這種鳴器,進去的時候,你不會認為你是你,而是和第三代的夫子留存的記憶人融合,很難察覺自己是進入了鳴器的考驗。”
“在這種情況下,又有誰願意退位讓賢,回到山上當個教書先生呢?”
劉長安一邊聽,一邊輕皺眉頭,他自問自己做不到。
很簡單,怎麼才能確認自己退位讓賢的“賢”是真的“賢”呢?
就算自己真的不適合,但是為什麼要把給百姓好不容易創造的和平環境,交到彆人手上?
就算自己來,情況再糟能糟到哪裡去?
自己就不能隻做幾年,然後等那個“賢”明的人,多鍛煉鍛煉,再退位讓賢嗎?
是啊,說服繼承那個位置,有太多太多理由了。
就算自己知道絕對的權利,必然滋生絕對的腐敗。
就算知道自己不想,自己的身邊人也會被彆有用心的人,卷入權利的旋渦。
就算知道最強的力量必須和最高的權利,不能同時在一個人手上,而不做任何限製。
同樣有很多理由去說服,去安慰,去騙自己,自己就應該去做那個位置。
努力拚搏了那麼久,拒絕那個位置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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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安臉上,也添了幾分糾結。
而夫子在旁邊,不慌不忙的繼續說道:“聽完我對鳴器考驗的描述,你們的人,當天就做好了相關要點分析,並且用大數據做了篩選,選出了信仰堅定的三百餘人,當天中午就通知了他們的單位和個人。”
“隻過去半天,就有三分之二提交了申請書,而這兩百人中一多半,在提交申請書的同時,也提交了……遺書。”
“第二天上午相關部門就發起了秘密投票,去掉獨生子女和家裡有幼子需要撫養的,一共同意其中48份申請書。”
“鳴器的考驗地點在鄭州,也是我參加會議的地方,在你們國家的中心,飛機三個時時辰內可以到達任何一個城市。”
“第三天淩晨,這48人便出現在了我麵前……”
“每個人都是自願前來,都知道這趟九死一生。”夫子解釋道:“成功自然就擁有鳴器的控製權,失敗就會永遠迷失在鳴器裡,成為鳴器的一部分。”
“而經過他們之中的協商,第一個走出來主動參加鳴器考驗的軍官……”
“一次成功。”
“我見過敢為人先者,也見過敢為天下者,但是這樣的軍隊,我是第一次見。”
夫子目光讚賞的總結道:“你們的軍隊很了不起!”
劉長安有些自豪的說道:“當然,因為這是一支人民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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