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林修看著手心之中的倏地一下回到正常值的數據,瞳孔猛地一震。
急忙打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對巨大的金色翅膀,翅膀的下方,依稀可以看到一具嬌軟的雌性身體。
視線上移在即將對方懷裡抱著的雌性,是何模樣時。
無數道金色箭羽從四周飛來,迅速反應過來的人,急忙將門帶上。
空白的鐵門上密密麻麻地插了無數道的金色箭羽,眼神肅穆的羽人看著那密不透風的鐵門。
抬起的手緩緩落下,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在懷裡抱著的黑色微卷長發,穿著一身綠色軍裝,胸口的扣子微微敞開的小雌性,白皙柔軟的臉頰處輕輕一點。
唇角在嫣紅的唇瓣上快速地“啄”了一下,懷裡的小雌性發出不安的輕喃。
顧言看著懷裡不安的小家夥,嘴角微微上揚。
“淩,我終於看到最真實的你了。”
抬起的手在距離嫣紅的嘴角隻有半根手指的距離的地方,懷裡睡著的人,似是察覺到般,不耐地將那虎視眈眈的手,打開。
發出輕微的呢喃,側開身體。
金色的長發,劃過白皙的小臉,落到胸口的位置。
感受到心跳的人,頭上的金色長發,似被火山之上的岩漿灼傷,微微散開,在空中盛開。
淩薇是從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她已經記不起來了,夢裡她好像被一隻金色大鳥,猛地抱在懷裡,不管如何使勁都難以掙脫束縛。
那隻金色大鳥,竟然還一次次地啄自己的臉,那熱切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在啄木頭裡麵的蟲子呢?
從白色的大床上醒來的人,映入眼簾的是空曠的房間。
白色的牆壁上,畫著一副壁畫,壁畫上的主體,是一隻金色的大鳥,渾身的金光很是刺眼。
定睛一看,和夢裡的那隻大鳥還挺像。
房門被人推開,淩薇在看到那端著東西,邁著優雅的步子,穿著一身白色深v拖地長裙,額角的碎發全部梳上去,隻留一個寬闊的額頭,額頭的兩邊,能夠看到幾根碎發的人。
一時之間有些認不出來,直到對方坐到床邊時,才看出來對方竟是顧言少將。
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無禮之態,便準備起身。
早就想到對方此刻的想法的顧言少將,拿起一個枕頭,放在對方身後。
眉眼之間很是溫柔。
“淩,你我之間,不必這般生分。”
此言一出,淩薇隻覺說不出來的奇怪,他們之間不是一直都是少將和普通士兵的關係嗎?
關係什麼時候到了這一步。
“那個,顧少將,我得回去了。”
邊說邊快速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鞋子,便快速往外跑。
門外站著的林修在看到出來之人的模樣時,不禁愣住。
看著那快速穿上外套,逃也似地離開的人。
轉頭往房裡一看,坐在床上,眼神惆悵地看向門外,一副被渣雌睡過後,慘遭拋棄的可憐雄夫的模樣。
一個眼神示意,門外站著的人,恭敬地走了進來。
“昨天的事,不可讓軍營裡的其他雄性獸人知道。”
林修看著自家少將,臉上的冷厲。
低頭應是。
在看到對方身上穿著的衣服時,快速轉身離開,被雌性睡了,第二天沒有得到名分的少將,現在的怒火,他是想都不敢想。
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便觸怒對方,能夠早些離開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