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來到了軍營中。
這一次,燕雲十八騎也被李恪帶了出來,就跟在李恪身後。
李恪已經下定決心。
這一次,一定要把頡利帶出來,做個徹底了斷。
哪怕是用搶的!
哪怕是劫囚,也要將這頡利帶走!
……,……
李恪來到了關押犯人的地方,
果然在那裡看到了被囚車關押著的頡利。
堂堂一代梟雄頡利,從草原可汗淪為階下之囚,地位可以說是一落千丈。
對於普通人來說,早就該受不了如此天差地彆的落差了。
但是頡利那平靜的麵容中,卻絲毫看不到其有任何慌張與不適。
仿佛這一切都仿佛儘在他掌控一般。
李恪遠遠的看著頡利,一看就看出了頡利內心的貓膩。
心中不禁冷笑一聲道:“頡利啊,頡利。看來你還是賊心不死嗎?”
“居然也妄想學那越王勾踐,來一次臥薪嘗膽?”
“可惜啊,你頡利不是那勾踐,而我大唐也沒有吳王夫差那樣的蠢材!”
“我李恪,斬草必除根!絕不會給任何敵人以喘息休養的機會!”
趁你病,要你命!
這就是我李恪對待自己敵人的態度。
不然呢?
難道還要等著你把病養好了後反過來報仇嗎?
我李恪可不是和吳王夫差一樣愚蠢的人。
打定主意後,李恪來到了頡利的囚車前。
看到李恪的到來,頡利立馬裝出了一副可憐的模樣道:“蜀王殿下,如今我也已經歸降了大唐,還望殿下能夠寬恕我過去犯過的罪孽啊!”
“我頡利歸順大唐後,今生都願意為大唐當牛做馬來洗刷我曾經犯過的血債!”
說完後,頡利便裝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用很深邃真摯的眼神看向李恪。
但是李恪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場拙劣的表演,平靜的臉色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任何的波動。
被李恪那深邃如井的眼神盯著,頡利隻感到一陣好不自然。
不知為何,頡利內心隻覺得一陣發冷:“莫不是我的計謀被看穿了?哪裡出現破綻了?”
頡利頓時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臉上頓時生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尷尬表情。
李恪沒有順著頡利的話說下去,而是幽幽的調侃道:“頡利可汗,我殺你部將,毀你計謀,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