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宗內人員的各項記錄也由外事堂負責,比如某一年招入新弟子多少人,其靈根如何,各送去了哪一峰,以及當前的修為等等,全都記錄在冊。
衡堯想要查一下,《幻域》裡的西衛到底是祈天宗的哪一個人。
掌管所有弟子記錄的,是外事堂一名築基期管事。
他發現有人靠近,從一堆玉簡中抬起頭來,發現來人是衡堯,便從木椅上站起身,詢問她的來意。
衡堯掃了一眼他身後緊閉的房門,
“我想查看部分宗內記錄在冊的煉氣期弟子和未入道弟子名冊。”
管事認得衡堯,也知道她的身份,乍然聽說她要看煉氣期弟子的名冊,很是有些不明所以。
忽然,他想到一種可能,試探著問道,
“你想要收徒?”
“不,”衡堯搖頭,“我要近三年來死亡或是暫無音訊者的煉氣期弟子名冊。”
其實衡堯想了很多種可能。
一開始,她覺得是宗內某個認得她的弟子也得到了幻石,和她一樣往幻石裡注入了靈氣,然後便被困在了《幻域》裡。
那名弟子不像她那般有著異世的記憶與玩遊戲的經驗,也許以為莫名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於是便自然而然地以“西衛”的身份存活下去。
但是,西衛隻有晃神的一瞬間稱呼她為師叔,其他時候的表現,更像是土生土長的新月鎮人,是完完全全的npc。
思量再三過後,衡堯覺得,也許那名弟子已經死去,隻有一部分意識或者魂靈以未知的形式,進入了遊戲空間,然後與npc西衛融合。
平時由西衛主導身體,隻有受到刺激後,才會將那名弟子的意識觸動。
這個猜測過於不可思議,但隻要想到一枚看似普通的幻石,卻能連接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並且讓她自由進出。
衡堯便覺得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而管事聽了衡堯的要求,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她要名冊的目的,他想直接詢問,又在衡堯極具壓迫感的視線中打了退堂鼓。
他乾咳一聲,“那你等一下。”
說罷,管事轉身進到門內,等了沒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管事將兩枚分彆玉簡放在桌上,指著它們向衡堯介紹,
“一枚記載著十年來確定已亡的弟子,一枚是十年來外出未歸且失去音訊的弟子。”
說著,他坐回椅子上,一邊埋頭記錄,一邊對衡堯說道,
“玉簡裡的內容按修為劃分,你可以直接看煉氣期和未入道的弟子。另外,隻能在這裡看,不可以將玉簡帶走。”
衡堯自然知道規矩,她點點頭,“麻煩你了。”
說完,便拿起其中一枚玉簡,神識沉入其中,在一片文字記錄中翻找著煉氣期和未入道的弟子名冊。
衡堯隻要了這一部分名冊,主要是因為西衛對她的稱呼是師叔。
祈天宗弟子之間的稱呼隻看修為,不看師門。
她的修為是築基,會叫她師叔的人,就隻有煉氣期和未入道的弟子。
而她三年前才突破築基,如果是在三年前就死去的人,絕對不會叫她師叔。
這樣篩選下來,衡堯需要查看的內容瞬間縮水了九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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