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珀老實吃了兩天藥,臉上的紅疹很快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公司那邊雖然換了新老板,但她負責的項目還在推進,是今年公司最大的幾個項目之一,城西的高爾夫球場設計,負責人讓她準備跟招標部門對接,過幾天要把設計圖紙修好再發過去,等新老板到了後月底會用來準備初版標書。
周五方以珀去了趟公司。
出門的時候江恪行還沒走,方以珀也沒跟他說上班的事情,車子停在路口的時候他從車窗裡看見她站在路邊似乎是在等車。
“太太在那邊,要開過去嗎?”
司機在前麵問。
江恪行把車窗落下來,往外看了眼,開口叫她,
“方以珀。”
方以珀低著頭似乎在看手機,聽見聲音還沒太反應過來。
直到江恪行的車在她邊上停下。
“上車。”
江恪行開口。
方以珀抿了抿唇,繞過車身,到另一邊上車。
“去公司?”江恪行看了她一眼,開口問。
方以珀點頭,
“嗯。”
江恪行對她的工作不太了解,顧婉是京大的建築學教授,方以珀專業也幾乎沒有其他選項,畢業後就進了顧婉介紹的建築所,但去年年底跟顧婉大吵一架後跳槽到了一家新公司,他當時在國外忙並購,沒有仔細問。
“哪個公司?”
他低頭一邊劃拉著手上的平板,一邊隨口問。
“範施寧。”
方以珀認真地回。
江恪行手上動作停頓了一瞬,側過臉看她。
前麵開車的司機也從後視鏡看了眼車後排的夫妻倆。
“怎麼了?”
方以珀沒察覺到有什麼。
江恪行將平板關上,搖了搖頭,淡道,
“沒什麼。”
“先去範施寧。”他對前麵的司機說。
範施寧是國際有名的建築公司,在國內的公司總部開在北京,出了名的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