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
江恪行把手上的碘伏遞過去,
“給我上藥。”
方以珀皺眉看他,
“你自己沒手?”
江恪行表情平靜,繞過島台,走到她那邊,將一隻手腕遞過去給她看,
“你咬的。”
“……”
方以珀有點心虛地看了看。
冷白的手腕位置上牙印和咬痕斑斑駁駁的,還有點淤青。
“要幫你回憶嗎?”
江恪行視線落在她微紅的耳垂上,故意問。
“不用。”
方以珀很大聲地打斷他。
她記得自己拽著他,一邊哭一邊咬他,含糊不清地罵他,又黏黏糊糊地要他親和抱。
江恪行不動聲色地抬了抬眉骨,沒再說話。
方以珀拿過棉簽和碘伏,低頭難得老實的給他上藥。
江恪行垂眸看著她動作。
她身上穿的是他的運動T恤,很寬鬆,快到膝蓋位置。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的睡衣已經沒法穿了,他抱著她去衣帽間隨便撈了件套在她身上。
意外的居然還挺合適,白色的柔軟的材質,她垂著頭,烏黑的發絲挽在耳朵後,露出一小片微紅的耳垂。
她耳朵很薄,泛紅的時候非常明顯。
每次咬她耳朵的時候她都會往他懷裡縮。
消毒水和碘伏在手腕上有輕微的刺痛。
方以珀認真給他上完藥,又捧起他的手腕,下意識地吹了下。
呼吸有點癢癢的。
耳朵後的頭發往下掉了掉,擋住她的臉。
江恪行喉結滾動了下,伸手握住她的臉,將她的頭發豎到耳後。
方以珀愣了下,抬頭看他。
江恪行垂眼看著她,眼神很平靜,但很深,像不見底的黑色礁石。
“好了。”
方以珀心口跳了下,把藥放在邊上,抱起凱蒂往樓上走。
後半夜又沒睡,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好在補充完體力後有力氣了,沒之前在浴室那麼累。
但當天晚上基本沒睡,隔天醒來的時候還沒結束。
有點過頭了。
方以珀腦海裡想,但沒有叫停。
周末兩天過分放縱。
江恪行沒讓芳姨過來,中間叫了幾次外賣,短暫休息之後又繼續。
方以珀周一去公司人都有點沒緩過來。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周淼都忍不住盯著她看,
“你周末兩天乾嘛去了?”
方以珀有點心虛,不自然道,
“在家熬夜追劇了。”
周淼半信半疑,倒也沒說什麼。
晚上下班之前許藝找她聊了一下度假村的球場項目推進,過段時間就準備開始施工。
後麵可能還會有一些新的調整內容需要她配合。
方以珀從辦公室出來,準備給趙叔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她早上出門的時候才知道她的車被送到車店保養了,上午是坐江恪行的車來的公司。
沒到公司她在路邊先下了車,跟做賊一樣走到了公司。
回到工位那邊,趙叔的電話還沒接通,她就收到江恪行發過來的消息,讓她到地下車庫等他一起走,他約了珠寶設計師去挑婚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