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離身的玉佛竟然也不見了。
“張書姚,你的手鐲呢?玉佛呢?你從不離身的。
有人搶劫你了,該不會是說你遇到什麼可疑的人了?”
馬尚封緊張的追問。
“我昨兒打架,毀壞了人家公物,抵出去了。
從明天開始,我要去打工還債,贖回玉佛。”
張書姚也不藏著掖著,反正這件事馬尚封遲早會知道。
“去那種地方上班?我不允許!”
“我這是通知你,而不是在問你同不同意!”
說話間張書姚已經收拾好行李箱。
“張書姚,夫妻哪有不住在一起的,你不跟我住這裡。
難道是要搬去那種地方住嗎?
那種地方那麼混亂,我不同意你搬離!”
“馬尚封,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我不是還有你給的安全褲嗎?
你怎麼老想著我會出軌。
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我在你心裡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張書姚開始吼起來。
馬尚封拿出自己的手機從頭像點開二維碼掃碼開鎖。
“以後不會了,這是我的錯,我隻是太在乎你了。
我愛你,才會怕你離開我。
畢竟你曾經是那麼的愛我。
你不嫌棄我窮,滿心歡喜的梳妝打扮嫁給我。”
馬尚封說著臉上陣陣失落,內心悲傷。
“我真有那麼喜歡你?”
張書姚若有所思,在記憶中翻找著有關於曾經的記憶。
“姚姚,彆想了,頭會痛!”
馬尚封輕輕將張書姚攬入懷中。
“要賠償多少錢?我去借!”
“晚了,入職合同都簽了。
為期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至於我說的離婚,你該考慮清楚,我不會給你太多的時間。”
“姚姚,你當真那麼狠心,當真一點不愛我了?
沒有你,我要怎麼活下去。”
馬尚封緊盯張書姚眼睛,張書姚眼裡除了疏離還有淡漠。
原來感情真的是會變的。
“你想要離婚,得有充分的理由。
是家暴,重婚還是分居兩年?
我既沒有婚內出軌,你就是向法院提起離婚訴訟也是無效的!”
馬尚封提醒道。
“那我就告發你,賭博是違法的!”
張書姚毫不留情的懟回去。
“姚姚,難道你要做一個狠心的母親,要拋夫棄女嗎?”
馬尚封心如同被鈍刀割肉,隱隱作痛。
張書姚右手握拳,腦海裡儘是小寶四個月時躺在床上手腳亂動的可愛模樣。
真是叫人於心不忍。
“誰說我要拋夫棄女。
我頂多不要你,跟女兒有什麼關係!
女兒是我生的,怎麼可以不要。
你又不是我生的,要你乾什麼!
你隻會拖我的後腿,跟你在一起,我隻會越來越窮。
所以你是我通往富婆道路上的拖油瓶!
你淨身出戶吧!”
張書姚窮怕了,隻想向錢看。
她心意已決,馬尚封無奈,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收拾行李離開。
“張書姚,我隻給你三十天冷靜期,你要是不乖乖回來……”
“砰!”下一秒傳來出租房門重重的關門聲。
馬尚封不死心,還想起身出去追,忽然手機響了。
“喂,馬尚封,最近有貨沒?
聽說你身邊有個小嬌嬌,你也知道三爺嘴刁。
就喜歡年輕漂亮的。
價格好說!
大家都知道你最近手頭緊,高利貸也借不到。”
“少給我打電話,前段時間被盯上。
最近才甩掉了。
這件事過段時間再說!”
馬尚封說完掛斷電話。
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個人生最煎熬的夜晚。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能夠做到不嗑藥也一夜七次狼。
新婚夜,心愛的少女在彆人身下承歡,哭成淚人。
他卻隻能蹲在門口,可把他心疼死了,簡直就是度夜如年。
他甚至怕次日一早自己就是去給林晚晚收屍的。
想到這裡,馬尚封狠狠給自己一巴掌。
“馬尚封,你真不是人!
竟然一萬塊就把她再次送入彆人懷裡了。
一夜七次,一次一萬塊也得是七萬塊啊!”
隻不過第二次他沒機會蹲門口。
就被迫連夜離開了。
金碧輝煌大門口。
一輛貨拉拉穩穩停下來。
“少爺,人來了,跟搬家似的,貨拉拉來的,滿滿一車。”
闖南匆忙走到楊辰幻身邊通報。
司機正在麻溜的將張書姚的行李一個勁往客廳搬。
“張書姚,我們這裡是晚上七點上班,淩晨五點下班,你到點來即可。
還有我們這裡不供吃住,你這大兜小兜跟搬家似的……”
闖南走到張書姚麵前,一臉為難。
“胡說八道,哪裡跟搬家似的。
我本來就是搬家來的。
你有沒有搞錯,我這東西都搬來了。
你現在才跟我說不供吃住!
你早不說,早乾嘛去了。
你不供我吃飽喝足我怎麼有力氣乾活。
再說了,我錢都花光了。
想讓我出去吃住,叫你們家老板把玉佛還給我,我立刻就走。
絕不住在你這裡!”
這話說的闖南更加為難了。
張書姚累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