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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個,那都是真正的疑難雜症,隻是短短幾天的時間,在陳小北開的藥物下。
都有了好轉的痕跡。
這樣的醫術,令無數大人物都在審視著陳小北。
這幾天,張素真在陪著自己老相好的時候,就聽到過她們提起陳小北的醫術來。
要知道他的老相好,一個個可不普通。
陳小北的名聲能夠傳到她們的耳中,足見陳小北這一通操作有多麼神奇,給他帶來了多麼巨大的名聲收益。
望著穿著西服,十分帥氣的陳小北,張素真也不得不服一聲老了。
“你帶我來參加這場比賽,不就是對我有信心麼。”
和張素真早就是忘年交的陳小北,絲毫不客套,隻是回應道。
張素真一聽這話,頓時開心了。
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撚著胡須,得意道:
“那是,我一早就看出來了你小子不同凡響,果然。”
“一來,你這不就給中醫長臉了麼。”
“肯定的,張真人你慧眼識珠啊。”
陳小北配合著,和他又是一番吹捧。
聊著愉快的天,很快,最後一輪比賽就開始了。
和前麵兩場不同,這一場,病人並沒有出現在醫生們的麵前。
在場的醫生,數量也並不多。
陳小北認識的,就隻有兩個西醫學派的中國人,以及張素真,一共四名醫生。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各個膚色各不相同的二三十個醫生,共計三十五名醫生在這個廣場內。
這些醫生身邊也都帶著翻譯們,共計七八十人,將這一層塞的滿滿當當的。
當然,醫生作為一個高學曆要求的行業,在場的人都比較講究秩序,即便是這麼多人在場,依然顯得井井有條。
大家最多像陳小北和張素真這樣小聲談話,沒有誰大聲喧嘩。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九點鐘。
一個有著銀色大背頭,溫文爾雅,一身西裝打扮的老人,突然出現在正中央的台上,手上捏著話筒。
他的出現,令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有原沙希也非常小聲的給陳小北介紹起這個人的來曆:
“住友井三郎,這位已經擔任了比賽十幾年的主持人了,他是現任住友財閥的管家,因為多年服務住友財閥,被賜姓住友。”
“他的出現,也意味著住友財閥的視線一直都在注視著這個比賽。”
說話間,有原沙希看著住友井三郎的目光之中滿是羨慕。
對於普通人來說,混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天花板了。
財閥的管家,代表著財閥出麵做事。
一舉一動,都代表著財閥的威嚴。
對於陳小北來說,或許感覺還不強烈,但是放在日本這種被財閥影響著一切的國家。
日本人卻是能夠深刻體會到財閥的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