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你嚇到了呢?你三刀砍了三個九品,難道不嚇人嗎?”黃玉琳輕聲笑道。
陳越收起夜刀,那人還是一動不敢動。
“走吧!”
那人連忙朝二人拱手行禮,快步躍上屋頂,借著寒月而去。
“先回去吧!明天去找慧心大師想想辦法。”黃玉琳朝陳越走了過來,怯怯抓起導盲棍的一頭。
陳越一時間也想不到辦法,隻得點頭。
回到清風客棧,陳越坐在床頭,思考洛冰還沒有被抓走的時候,那股熟悉的氣息是誰?陳越覺得那個人再出現的話,他一定能找到,或許洛冰的失蹤,就和那人有關係。
月亮開始下垂,一個身影從清風客棧二樓窗戶跳出。一襲長發拖出一道長長的黑影,消失在暗淡月光下。
次日天邊泛白,桌上有熱水,陳越摸索著梳洗,不由悲從心起。想以前都是洛鑫替他梳洗,今日自己梳洗起來,十分的生疏,索性直接洗了一把臉,順了順頭發,用床布一擦。
黃玉琳見狀笑道。“這就好了?”
“嗯。”陳越點頭,伸手拉起床頭的白布,往頭上一帶,行如流水。
“他真的不能看見嗎?”黃玉琳心中泛起了嘀咕,昨夜的事情,她已經可以肯定陳越的功夫十分的不穩定,就像那不是屬於他的力量一般。
“走吧!”腦海黑白畫麵顯示黃玉琳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堵著門口。
“好。”
陳越再次伸出導盲棍的一頭,黃玉琳呆了呆,還是接住。
一路上,陳越都在觀察腦海中的黑白畫麵,凡是可疑的人,都停一停腳步。
不由得讓黃玉琳再次相信,他其實看不見,隻是靠耳朵聽聲辨位。
城外的寺院,上香的人,急匆匆來,急匆匆去。
寺院偏房。
“大師昨夜,有人從黃姑娘的身旁把洛冰劫走了。”陳越如鯁在喉的說道,隨後拿出字條遞給慧心。
“五日內,交出官銀,否則屍骨無存。是像紅魔教的作風,隻是......”慧心看著手中的字條,一臉的凝重。
感覺氣氛不對,陳越連忙問道。“怎麼了大師?”
黃玉琳則是坐在那裡,假意品茶,一邊偷看慧心的臉色變化。
“隻是老衲一直派人盯著安峰山,根本沒有人下山。”
“大師,紅魔教到處都是,又不止安峰山有,說不定有其他的紅魔教徒,已經來到了錦州城。”一直沒有說話的黃玉琳接道。
“黃施主,那人是怎麼把人從你身邊劫走的?”慧心看向黃玉琳。
這事陳越也沒有問過,麵朝黃玉琳,側耳傾聽。
“當時我們兩個說了一些女兒家的事情,吹了燈,準備睡覺。月光照亮了半個房間,她當時站在窗邊,我正準備倒下睡覺,突然跳進來一個人影,我連忙起身。洛冰大叫一聲不要啊!那人就朝我丟了這張字條,我以為是暗器一躲,再次抬頭洛冰就不在了,我連忙去窗邊查看,什麼都看不到了,我連忙拿著字條找到陳公子,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說完,黃玉琳低頭喝茶。
慧心麵帶疑惑的問道。“陳施主,是這樣的嗎?”
黃玉琳身形動了動,坐直了身體。
“是這樣的。”陳越邊說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