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抖什麼?”
“你在抖什麼?隻是一個瞎子……你怕……什麼?”
“不是我在抖,桌子在抖……”
陳越吞下口中的飯團,笑道。“二位有所不知,我不是你們口中的瞎子,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瞎子。”
“他麵前全是好酒好肉,怎麼可能普通?”
“就是,他在騙我們,說點好話……跑了。”
二人竊竊私語又吞了口唾沫,強擠出一抹笑容。“是,是!大人說的是。”
“對,對!大人說的對。”另一個人附和道。
陳越歎息一聲,公道自在人心,有時候越解釋就越黑。
索性拿起長棍,緩緩朝門口走去,每走一步,耳中那兩人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哎!”加快步伐,快步離去。
“你尿了。”
“你也尿了。”
“酒灑出來了。”
“嗯,酒灑了。”
陳越來到北城門,便看到四五個士兵站在城門口,進城出城的,依次排著隊。
那些人手裡拿著一張畫像,七分像陳越,陳越一驚,心想自己是半夜殺得人,應該沒有人發現自己。
那就是誣陷,長舒一口氣。“我不惹你,你非要惹我。”
“哎,人家是有錢人,我一個瞎子說了又有誰信呢?”
正好有一輛馬車朝這邊駛來,應該是要出城,陳越嘴角一勾,立馬想到了辦法。
馬車到了城門口。
“李老頭,又要去到泔水啊!”
“是啊!沒辦法東家安排。”
士兵捏著鼻子,給李老頭看了看畫像,李老頭搖了搖頭。
馬車順利出城,陳越放開雙手,就這樣落在地上,呈大字躺著,大口的呼吸,身上還有淡淡的惡臭。
“呼,終於是出來了。”
說著腦海中的畫麵,找到一條小溪,將衣服和自己都洗了一遍。
陽光灼熱,衣服乾得很快,陳越仰頭對著錦州的方向,又抖了抖包裹中的銀子,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音,讓陳越心情愉悅。
“太陽當空照,鳥兒天上飛……”陳越杵著棍一邊走,一邊唱道。
“好難聽。”小九的聲音陡然響起。
“喲?我還以為你死了。”陳越沒好氣的道。
“是你用精神力把我封住還好意思說我?”小九語氣充滿怒火。
“哎呀,我那不是為了你好,書者,詭異也,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對你有好處。”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就聽不懂。”小九嘲笑道。
“哎,算了本人牛話超過文化,對了那個小九,你說大俠是不是需要一個葫蘆。”
“要葫蘆做什麼?”
“每次打架前,拿出來喝上兩口,那不是很奈斯!”
“嗬嗬,還拿出來喝兩下,強者不僅拚內力,還要拚近戰,你要是喝兩下,怕隻有閻王陪你了。”
陳越笑了笑,又道。“我現在到四轉,還需要多久?”
“這個怎麼說呢?我隻知道如何利用精神力創造氣旋,至於如何提升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那個冥想我覺得挺好的,每次你一冥想,我覺得渾身舒暢。”
“笑死,你有身體嗎?那是不是說提升靠隨緣?”
“嗯……”
“你長啥樣啊!我隻聽到你的聲音沒有見過你嘞!”
“那就讓你看看本尊。”
陳越腦海中,畫麵一空,片刻後,又出現一本竹簡。
“看這就是本尊。”小九的語氣充滿自豪。
“噗呲!”陳越直接笑了出來,還不等小九說完。
就聽到一聲。“打……打……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