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領頭紅袍道。
陳越咬了咬牙,輕笑道。“怎樣的選擇?”
領頭紅袍道。“要麼加入我們紅魔教,要麼死!”
陳越嘴角一揚,抽出夜刀,甩刀而立,餘暉照在他的背上,溫暖如春。
“我不會加入你們的。”陳越語氣堅決,沒有猶豫。
“哈哈哈,那就是選擇死了?”領頭紅魔教,手一揮,圍著陳越的紅魔教,開始朝陳越圍過去。
聽著雜亂接近的腳步聲,陳越舉起刀,轉了一圈,努力分辨著各個方向的腳步聲。
一紅袍率先出手,舉劍攻來,陳越下意識一閃身,居然巧妙的躲過,卻被另外一人一腳踢倒在地。
“哈哈哈!”
紅魔教的人笑了起來,他們想不通眼前的陳越為什麼能殺死餘光申,這明明就是一個瞎子。
當然這麼做的目的一是為了三千兩,二是如今宛城的職位空缺,就要有人補上,抓到陳越交給他們的,自然可以得民心。
陳越倒在地上,咬著牙,他還有一個底牌便是他的精神力遊絲,他必須留著做最後的抵抗。
如今他什麼都看不到,如果誰跑了,回去一說,今後的日子,肯定就不好過了。
“瞎子,你到底是如何把餘光申殺了的,我有些懷疑這消息是不是假的了。哈哈哈!”領頭的紅袍笑道。
陳越緩緩起身,似乎明白這些人暫時不會對自己出手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你覺得是我嗎?”陳越反問道。
領頭的也不慌,或許蹂躪彆人對他這種人來說是一種樂趣。“我曾經聽說有個瞎子,守護一車的石頭,那場麵可壯觀了。”
陳越聞言不語,那是恥辱,徹底的恥辱。
領頭的接著道。“要不這樣瞎子,你給我磕頭,我今天就放過你了。”
陳越聞言笑了,今天就算磕了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
他還得拖延時間,找到限製他的淚之眼。
“我上跪天,下跪父母,從不跪彆人。”
語氣堅決,領頭的也不慌,擺了擺手。身後一人朝陳越屁股上就是一腳,踢得陳越一個踉蹌。
陳越麵色一冷,甩刀一收,剛才笑得最大聲的一個紅魔教人,瞬間倒地。
領頭紅魔教笑了。“果然有兩把刷子,不過你好像有些畏手畏腳。”
陳越聞言沉思片刻,此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對方也不知道,他是被什麼東西限製的?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哭聲從清風客棧傳了出來。
領頭紅魔教露出奸笑,喊道。“把那個女人,帶過來,我看他跪不跪。”
陳越緊咬嘴唇,努力分辨那個哭聲,是不是洛冰的,如果是洛冰他又該怎麼辦?
跪?還是不跪?
不多時,兩個紅袍就架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不遠處紅都衛的人,站在那裡,就這樣看著,似乎和他們無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