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誰會嫌棄錢燙手呢?”陳越看向一旁,眉頭微皺,又道。“哦?彭公子有護衛啊!”
“哈哈,你以為還能像以前那樣隨便來去嗎?”彭鑫語氣一冷,屋裡瞬間跳了三個人出來。
領頭一人腰間橫刀,雙手抱在胸前。“公子稍等片刻,待在下,一刀絕殺。”
說著抽出腰間彎刀,一語精光。
陳越淡淡一笑。“如此也好,不能白拿你的錢,我給你殺兩個護衛沾沾手氣。”
夜刀一抽,寒光逼人,紅色的精神力遊絲,瞬間騰飛,在空中露出三道殘影。
那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捂著脖子倒地而死,床上美人吞了口唾沫,不敢說話,花被遮臉,心想看不到我就行了。
彭鑫臉色鐵青,酒醒七分。“你要多少?”
“這個你看著給就行了,不過可不是上次那個數了,最起碼要一千兩。”陳越收刀,淡然一笑。
“好!”彭鑫咬破嘴皮,摸索半天拿出一千兩銀子,還貼心的為陳越裝好。
陳越接過包裹,雙手抱拳。“多謝,下次沒錢了,還找你。”
彭鑫怒目圓睜,陳越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次是最後一次了。
背起包裹跳窗而走,彭鑫沉著臉去關窗戶,嘴角不停罵著東西南北,天藍海闊。
突然一把刀插進他的胸口,彭鑫吐出一口鮮血,努力回頭看身後之人,赫然是床上的美人。
“沒有想到你的銀子,居然放在那裡。”女子抽刀而出,彭鑫徑直靠在了窗邊,陷入永久的長眠,或許最後一刻他才明白一句話,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陳越回到客棧,摸著白花花的銀子,心想還是要出去消費一波才行。
拿出兩錠銀子,將包裹扔到床下,放好上棍,腦海中將小九封禁,讓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
三環閣,酒樓繁多,江湖人大多喜歡上酒樓,喝上兩杯講講江湖趣事。
陳越走了進去,這次沒有人是因他是瞎子而疏遠他,畢竟江湖人缺胳膊斷腿都是家常便飯,更不要說是瞎子了。
“客官,是喝花酒,還是渾酒?”一個女子嬌聲道。
“自然是喝花酒。”陳越一臉正氣,入酒樓,腦海觀察尋女子,誰若好看,喊過來,先談人生,再談理想。
三言兩語床上躺,一夜風流也瀟灑。
陳欣睜開眼睛,看到陳越倒掛在窗台,頭朝內,麵朝屋頂,腳在外,一身酒氣,臉抹粉。
“哥哥,你怎麼了?”小臉一皺,淚水出,快步探息,還有氣。
“哥哥。”小手揪耳,叫不醒,索性喊來小二。
“呀,這是怎麼回事?”小二憋笑,喊來兄弟,抱下窗。
陳越猛然起身,腦海中畫麵出現,陳欣用著奇異的目光看了過來,陳越連忙睡下,笑道。“昨天遇到一個朋友,多喝了幾杯,本來都進來了,誰知卡在那裡了。”
“哥哥,還是少喝酒,對身體不好。”陳欣說完又繼續吃自己的麵。
陳越尷尬一笑,回想昨夜可風流。
突然一行人帶著怒氣匆匆上樓,一把推開房門,看著背對房門的陳欣。“小妹妹有沒有看到一個瞎子?”
陳欣見幾人怒氣衝衝嘴上說道。“沒有看見。”
目光卻是看向了床上,那幾人側頭一看,那不就是自己要找的瞎子嗎?
“瞎子,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彆想活著走出去了。”領頭怒吼道。
陳越疑惑,自己根本不認識這些人。“你們小聲點,嚇壞了小孩子怎麼辦?”
“你還知道有小孩在,你昨天乾了些什麼,你忘記了嗎?”領頭的直接帶人走了進來。
陳越十分不解,如果這些人手裡拿著刀劍,還能說是江湖尋仇,可是這些人,拿著菜刀鋤頭,這是乾什麼?
“我忘記了.....”陳越坐起身子,絲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