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聞言笑著回禮,剛要拒絕,將浩就道。“來兄,隻請他們?不請我?”
“哪裡,哪裡,我是害怕將兄嫌棄。”來應江笑道。
“來兄不要過於抬舉才是,若是不嫌,我願同往。”將浩拱手道。
王陽接著道。“既然如此,就讓我請吧!也好給這位兄弟賠罪。”
陳越一聽將浩要去,自然也要跟著去,畢竟秦寒月死在虎口之下,賬本丟失,自己答應過秦寒月,既然如此把話帶到,想必也是可以的。
“哈哈哈,莫要搶奪,今日我請。”來應江爽朗一笑。
客棧內,四人圍坐。
來應江率先道。“在下金羽門來應江。”
“皇家護衛,將浩。”
“北冥劍宗,王陽。”
“長林,陳越。”
四人一一介紹,將浩接著又道。“陳兄,是靠耳朵聽聲辨位的嗎?”
“不瞞三位兄台,正是。”陳越笑道。
“厲害,要是我成了陳兄這樣或許都不敢出門了。”來應江自嘲道。
“陳兄,剛才多有得罪。”王陽道。
“無妨。”陳越笑道。
“我還有一事,有些好奇,陳兄的內力居然可以附著在刀上,這是如何做到的?”將浩說完,王陽,來應江三人看向陳越,眼中是藏不住的好奇。
“不瞞三位,那是彆人寄存在我這裡的,我拿來用用罷了。”陳越敷衍道。
三人聞言,爽朗一笑,每個人都有秘密,說與不說,都在彆人。
酒過三巡,陳越問道。“不知將兄,認不認識一位姓秦的女子?”
此話一出,另外兩人看向將浩。
將浩愣了愣,想起幾天前,一直纏著自己的秦寒月,酒意上頭,不免有些不悅,苦笑道。“陳兄可否說個全名。”
陳越觀察腦海中的另外兩人,心說。“說了也無妨,畢竟已經是逝者已去。”
“秦寒月。”
將浩一聽,心中納悶陳越為何會認得秦寒月,一個在長安,一個在長林,中間隔了千裡不止。
一想起秦寒月就覺得心煩,自顧自倒上一杯酒,冷冷道。“沒什麼印象,應該不認識。”
陳越觀察將浩,臉色冰冷,心說。“難不成是因為有他們在,這才不好承認的,也罷!待到無人時,我再去和他細說。”
嘴上說道。“不認識也好,我隻是問問。”
來應江一笑道。“莫不是陳兄的心上人?”
王陽附和道。“我向來喜歡聽故事,陳兄可以給我三人說說嗎?”
將浩不語,低頭飲酒。
陳越心說。“莫不是我這樣提出來,將浩不高興了,看來得隨便編一個故事糊弄過去才好。”
於是苦笑道。“其實那人還真不是我的心上人,隻是將兄是皇家護衛,想來認識的人多,我就打聽打聽,一千兩銀子不多,但也不少了。”
三人一聽,思緒飛舞,來應江驚呼道。“莫不是陳兄被那個女子騙了錢財?”
王陽附和點頭,將浩一聽,臉色又沉了幾分。陳越暗道。“難道他們是情侶關係,我這樣說將浩不高興了?”
話鋒一轉道。“不是她騙了我的錢財,是我差她一千兩。”
“什麼?”
三人驚呼,將浩臉色更沉,陳越一時間有些犯難。
“大哥,禍從口出啊!”小九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