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有玉璽,還是不能直接進宮。”張盛嶽歎息一聲。
李子麒不解,“既然我們有玉璽,父皇又被他囚禁了,我們完全可以直接進宮找他理論啊!”
“殿下,你想得太簡單了,如今宮中的人恐怕都成了他的人,我們一去等待我們的將是被斬首。”將天雲道。
“你們一個三品,一個四品難道還怕他不成?”
“殿下,你可是把長安四大高手忘了,要是我們明目張膽的動手,他們保不齊會出手的。”張盛嶽苦笑。
李子麒聞言低頭不語,將天雲看向張盛嶽,張盛嶽接著道。“隻能借用陳子麟的勢力了。”
“可是他……”李子麒剛抬頭又低了下去。
“他怎麼了?”張盛嶽明知故問道。
“他現在就在大牢中。”李子麒說完,將天雲一臉的驚愕。
“那我們去把他救出來。”
“張叔他要是想出來,何需要我們去救啊!”李子麒歎息。
“他怎麼會在大牢呢?我以前也是見過他幾次的,這次我們去救你,我為什麼沒有見到?”
“將叔,那個戴著青紅麵具,一身黃袍的就是他了。”
將天雲聞言回憶起來,是有這樣一個人。
陳越從大牢出來,一路跟著張盛嶽等人,卻是跟丟了,找了一家客棧,藏好夜刀,換了一身黑衣,來到街道上,遊走一邊還是沒有找到張盛嶽等人的蹤跡。
回到客棧,要了一壺酒,一隻雞,眉頭緊鎖。“張盛嶽為什麼沒有死,跟著他的那個人,好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了,李子承居然做了皇帝,還真是越來越麻煩了。”
喝下一口酒,又開始回憶王公公的話。“龍靈落血,天門開,如果龍代表著皇帝,那流誰的血呢?難道就這麼簡單嗎?”
想著想著就感覺頭疼,索性不再去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人在情緒低落時,特彆容易醉酒,這一醉,想起往事是在群難免的。
從錦州城一路到現在,中間遇到太多人,也失去了太多人,不由得昏昏欲睡。
三天後,洛冰和白柔也是到了長安,一來二女直奔皇宮。
得知是白家小姐,都沒有阻攔,二女一路到了大殿中,此時早朝完畢,大臣退去,王公公率先看到二女連忙迎了上來。
“你們來乾什麼?”
二女看著眼前的老太監一臉不解。
“把李子承叫來見我。”白柔語氣冰冷,幾個大臣看了一眼三人,又各自離去。
“現在長安不太平,你們快走啊!”王公公知道二人身份,自然是要替陳越抱全二人。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快把李子承叫出來。”白柔語氣提高,王公公一臉的急切,卻又無可奈何,隻得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陳公子。”
誰知二女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反而看到李子承,李子承一看白柔一身紅衣,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
“你來了?”
王公公見李子承來了,隻好退到一旁,如今也不好得罪他。
“我爹呢?”白柔氣勢不減,絲毫沒有把眼前的人當成是一個皇帝。
黃岩自然不知道二女和陳越的關係,當即嗬斥道。“大膽見了陛下還不下跪?來人!”
“退下。”李子承嗬斥道。
黃岩一聽,隻得悻悻退下。
“你若是嫁給朕,朕就放了你爹,還有你二叔,要是不嫁,後果你知道的。”李子承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