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枚魔紋金幣不是你的了,甚至另一枚也可能,”一邊說著,兜帽人一邊把魔紋金幣彈了起來,“可能不是你的了。”
就在這時布魯諾伸手搶在兜帽人收回那枚金幣前接住了那枚金幣:“那也不一定。”
一時之間酒館裡的氣氛劍拔弩張,所有人都緊張地頂著頂著麵前這兩個人想看他們做出什麼。
突然之間布魯諾把手放進了兜帽人的手裡,還特彆選擇了一個十指相交的姿勢,這一下酒館裡所有人都覺得有點……辣眼睛?
“魔法師,是吧。雖然不知道你打算走什麼小手段,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是在手上動了點什麼小手腳,沒錯吧?”
這一下酒館裡的人都驚了,魔法師他們並不是沒見過,甚至在做的傭兵裡有一部分就是魔法師。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比誰都清楚越精確,越強大的魔法,需要的咒語和準備時間越長,絕無可能就這樣不動聲色的發出來。
“你怎麼看出來的?”
“一個嘛,因為我常年削人,所以根本不知道有什麼砍人的手法能在不傷人大腦的情況下把頭蓋骨掀起來。”
這下讓周圍的人傭兵們更加渾身發冷了,不愧是人棍魔,說起削人的事情的時候竟然那麼淡定,就像是談論晚飯的蔬菜要怎麼切一樣。
“另一個,嘛算是是直覺吧,總覺得你的衣服和手套的紋路太複雜了,雖然我不怎麼懂魔法,不過這麼複雜的紋路應該不完全是用來遮蔽氣息的吧,如果是的話那麼效果太普通了一點。”
布魯諾的話一說完,雖然周圍的傭兵們還都是一頭霧水,不過那些法師傭兵基本上明白了,這個人不僅僅是哥魔法師,還是個銘文師。一個優秀的銘文師可以將一些魔法需要的法陣以各種方式紋在各個地方,無論是服飾,武器,還是堡壘。
那麼咒文的事情要怎麼解決呢?剩下的一半問題就像是羽毛一樣撓著這些魔法師的心臟。雖說是傭兵,但是從本質上來說還是渴求知識之人。
兜帽人看了看周圍那些蠢蠢欲動的法師,輕聲笑了一下,說道:“眼力不錯,不過實力怎麼就不得而知了。”
“真是不幸,沒想竟然還有人不是因為我們的赫赫凶名而是因為懷疑我們的實力而不想雇用我們。”
“有信心是好事,不過……”
一瞬間,布魯諾那個壯漢不知怎麼就被摔到了吧台上麵。
不過這個家夥隻是笑笑:“原來如此,是我大意了。原來您還會這一手?”
緊接著他不知怎麼很輕鬆地就從兜帽人的禁錮裡站了起來。一點掙脫的痕跡都沒有。這一下,輪到兜帽人驚訝了。
“不必驚訝,你的格鬥手段雖然很強而且還透著一點詭異,但是太生疏了,除了讓我嚇一跳以外沒什麼太大作用。”
“切。”
“那麼金主閣下?請問我算不算通過考核了呢?”
“當然,隻要你們有勇氣進米蘭跑一圈就算通過了吧。”
一聽那個兜帽人的目的地是米蘭,在座的傭兵們又慫了一大半。不過,應該說不慫的人早就跟著軍隊走了。
“難怪啊,畢竟這個時候敢去米蘭的人估計隻剩下我們了。”布魯諾的嘴裡透著一半的恍然大悟和一半的嘲諷。雖然周圍的傭兵都覺得很不滿,不過沒辦法,他說的沒錯。彆說反駁了,連實力都不到他的一半。
“不過,我們呢也不是免費乾活的。”
“雇傭兵之恥是吧,你需要多少錢才接這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