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看見柳如煙的表情，才反應過來被誤會了，擰著眉頭道：
“想什麼呢？你不會是想直接拍視頻給他吧。
如果你直接給他拍個視頻的話，他絕對不會信的，那個老東西多疑，謹慎。
我們需要給他演一出戲，讓他認為咱們有男女朋友關係，你是在我睡著時，你偷偷拍下視頻。”
柳如煙這才明白李凡的意思，立馬脫了外套，正準備脫下最後兩件關鍵內衣褲時，就被李凡打斷道：
“行了，彆脫了。上來。”
說完，李凡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伸出胳膊，示意柳如煙枕在她胳膊上，然後閉上眼睛，裝睡。
柳如煙按照李凡的指示，躺在李凡的臂彎，打開手機攝像，先是從自己身上到李凡臉上一掃而過，然後對著二樓的貨物轉了一圈。
拍完視頻後，李凡迅速的穿好衣服，柳如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直低著頭，默默的穿好衣服，突然說道：
“李凡，如果你剛剛對我做什麼，我也會同意的。”
李凡一愣，嘴角禽笑，內心惡心至極，到現在柳如煙還在耍小聰明。
但是戲還得繼續演下去，走到柳如煙麵前，幫她扣好了最後的兩顆紐扣，說道：
“女人最珍貴的不是那一層膜，最珍貴的是一顆乾乾淨淨的心。記住，能脫掉你衣服的人隻有那個能為你穿上婚紗的人。”
柳如煙聽後，眼眶瞬間泛紅，李凡拿起柳如煙的手機放進她的包包裡，再把包包遞到了她手中。
領著她來到一樓，對她說道：
“等會兒你回去，把這個視頻交給謝德彪。”
“然後呢。”
“然後你該回家就回家，如果以後謝德彪再找你，他們有什麼安排的話，你隨時給我發信息。”
柳如煙抬起頭，茫然的看著李凡。
“你準備怎麼對付謝德彪？”
“不著急，我已經有計劃了，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你回去後，他們不找你的話，你就什麼都彆做？如果他們繼續糾纏你，你就幫我傳遞他們的消息。”
李凡又跟柳如煙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就把柳如煙送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李凡邪魅的一笑。
還想回家？你可是我“女朋友”，他們能輕易得讓你回去。
回到地下三層，打開全部監控，看見柳如煙向大眾車走去。
李凡把手指放在了監控前的服務器上，一道黑色的流體從USB接口進入，一個新的界麵在顯示器上呈現。
就在剛剛，李凡幫柳如煙裝手機的時候，就帶著手機進入了異空間，讓苒霖幫忙植入了一個監控程序。
李凡可以通過柳如煙的手機，監聽到周圍的所有聲音，也可以開啟手機攝像頭。
所以車廂裡，柳如煙和張良的對話就傳了過來。
“拍到了嗎？”
“嗯，拍到了。”
“這麼容易就拍到了？沒被他發現？”
“他睡著後拍的！”
隨後引擎聲響起，那兩大眾離開了堡壘。
李凡坐回沙發，拿起還未解決掉的蟹腿和啤酒。
“小艾，同學。”
“我在！”
“放一首空城計，接著奏樂，接著舞。”
“好的。”
另一邊，謝德彪看著柳如煙手機裡的視頻，皺眉沉思，抬起頭盯著柳如煙。
“你不是說跟李凡關係不是很熟嗎？怎麼這麼快就睡一起了？”
“我跟他借錢，他讓我做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