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工業園區的某地下室,老肖帶來8個身材壯實的年輕人。
其中一個年輕人,皮膚黝黑,穿著樸素,長相憨厚,像極了一個剛剛從大山裡出來的老實人。
可雙手骨節粗大,老繭厚實,一雙眼睛透露著凶光。
這就是謝德彪沙場的負責人,也是張良的表弟,小時候在少林寺學過武藝。
因為頭腦簡單,出手狠辣,卻對謝德彪和張良的話唯命是從。所以沙場就被交到他手裡管理。
“彪哥,我哥真的死了嗎?”
“虎子,你不信我的話?”
“不是的,老肖把事情經過都告訴我了,說有視頻拍到我哥背叛了你,但是彪哥,我哥絕對不會……”
“行了,虎子,你們兄弟倆是我最忠誠的手下,我你們絕對的信任,要不然也不會把夜總會和沙場交給你們兄弟倆打理。
那個視頻是假的,你哥一定是被那個小子給殺了,這次把你們叫過來是為了找機會報仇的。”
聽到此話虎子雙拳緊握,手臂肌肉隆起,雙眼充滿了嗜血的殺意,沉聲說道:
“彪哥,隻要你一句話,我就帶人去把那個小崽子打成肉泥!”
謝德彪來到虎子麵前,伸手拍了拍虎子的肩膀,安慰道:
“不要著急,那小子的堡壘易守難攻,必須等到他從堡壘裡出來了才能動手。
現在警察這邊可能已經盯上我。我不方便出麵,你先帶兩個兄弟去盯著堡壘的一舉一動。”
“好的,我這就帶人去盯著。”
虎子轉身挑選了兩名小弟,帶著他們一起離開了地下室。
就在虎子離開不到半個小時,老肖走來,對謝德彪說道:
“彪哥,季先生來了。”
謝德彪看向地下室大門處,就看見一個中年人,一身上位者的氣質,白色襯衣,一個大背頭油光鋥亮,臉上帶著謙和的笑容。
“老謝,這兩天在這兒委屈你了。”
謝德彪也露出了老友般的笑容迎了上去,客氣的道謝。
“老季啊,我這是虎落平陽,能有人願意幫我一把,已經實屬不易,哪兒有什麼委屈不委屈一說。
走,去我房間裡喝茶。”
說罷,兩人就進入了地下室的一個房間之中。門外兩個兄弟駐守。
房間裡陳設十分簡單,一張床,一套沙發和茶幾,全封閉的房間靠一個掛機空調維持空氣流通。
“老謝,你托我打聽的事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天晚上,沒有任何貨車去過北城!”
謝德彪沏茶的手一頓,雙眼閃過一絲厲芒,問道:
“你確定沒有貨車去嗎?”
季姓中年人點點頭,一副自信的語氣回應道:
“我確定,彆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整個長安府在貨車,兩軸以上的車輛,我那裡全都有聯係方式。
除非你說的那幾十輛車不是咱們長安府的車。”
謝德彪端起茶杯,湊近嘴邊泯了一口,微微眯起雙眼。
如果說全長安府的貨車都沒有去過北城,那麼外市的車輛就更不可能。
那麼李凡的那個視頻就絕對是假的,回想起劉玉蓮的通話錄音。
謝德彪心裡就怒火中燒,如果說當時看見那段視頻自己心裡還有所懷疑,現在完全可以確定。
自己從頭至尾都被李凡玩弄於股掌之間,目的是想製自己於死地。
難道說三年前的事情敗露了,李凡是想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