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烏合之眾的潰敗就源於此,不到十幾秒時間,一群人跑得一乾二淨。
順著立交橋,往彆墅區跑去。
李凡射完一盒弩箭,並沒有追上去,隻是看著還在燃燒的皮卡,眼角不停的跳動。
為了不讓自己的車子受損,還專門站在車前擋傷害,可依舊逃不過被毀的命運。
越想心裡的怒氣值越高!
李凡抬起雙手,做了一個平氣的手勢,深呼吸,嘴裡喃喃低語:
冷靜!冷靜!
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退一步…特麼的越想越氣!
沒重生之前,謝德彪欺負我。
重生後幾個保安組成的小雜魚也欺負我。
那我特麼的不白重生了嗎!
咬牙切齒的轉身從異空間裡拿出那輛小電瓶車,胯上車,右手單手抓油門,左手拎著唐刀,衝著那些奔跑的人追上去。
任春雷跑在奔跑的人群中,憤憤不平的說道:
“特麼的,這人是個瘋子吧。殺人跟喝水一樣。”
“大哥,那個人追上來了。”
任春雷一驚,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小弟的頭顱飛起。
李凡就像古代戰場上的鐵騎將軍,單手扶著電動車車把,一刀帶飛一顆腦袋。
這一驚悚的畫麵,嚇得眾人更是玩命的狂奔。
可惜他們選擇的地方是一個立交橋,沒有多餘的路口,隻有一條通往彆墅區的高架橋。
原本是為了防止李凡逃跑的選地,現在卻成了自己這群人的奈何橋。
“他哪兒來的車?”
“大哥,彆管哪兒來的車了,再這樣下去,咱們都得死在這兒啊。”
眾人一邊跑,一邊不時的回頭看一眼身後不停翻飛的腦袋。
任春雷定了定心神,立馬對眾人喊道:
“我們不能再這樣跑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大家都得死,我們一起上,他隻有一人一刀,圍也能圍死他。”
然而他的話仿佛石沉大海,沒有一個人因為他的話而停下腳步,反而越跑越勇,仿佛隻要跑得比彆人快就能活下來一樣。
陳昆跑在任春雷前麵,腳步不停,衝著任春雷喊道:
“大哥,彆費勁了,快跑吧,那個人快追上來了。”
任春雷聞言一驚,雙腿都快到騰出幻影,迅速超過了陳昆和好幾個小弟。
他的體能自然是這群人裡最拔尖的存在,依靠自己過人的體魄和狠辣的性格,才能穩坐老大的位子。
眾小弟看到自己老大都跑到自己前麵,一個個紛紛咬牙死命狂奔。
陳昆回頭看見越來越近的殺神,眼珠子一轉,眼底泛起一絲狠厲,伸手推向身邊的兩個人。
兩個人被突如其來的推搡弄的重心不穩,瞬間摔倒在地。
伴隨著慣性,翻了好幾個跟頭才堪堪停下。
“陳昆,尼瑪……”
“你不得好死…”
噗呲!噗呲!
兩個人的粗口都還沒罵完,腦袋就跟身體分家了。
李凡看見那個燒自己車的罪魁禍首,獰笑著轟起油門,追上他,降下車速,保持跟陳昆的平行狀態。
唐刀不停的敲擊車頭的儀表盤,衝著奔跑在最後的陳昆喊道:
“跑!
快點跑!
20邁了啊!
你特麼不給我跑出70邁,我捅你七八十個窟窿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