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凡驚訝的直接站了起來。
“你是說，以後你可以直接出現在現實世界裡了？”
苒霖點點頭，搖搖頭。
“我隻可以出現在堡壘房車之內，而且是意識體，沒有實體。
就跟房車全息投影一樣。”
李凡恍然大悟，伸出手抓向苒霖被襯衣托舉的波濤洶湧。
“嗨，隻是投影啊，我還以為是實體呢。
咦～我怎麼好像摸到實體了～～
還挺有彈性的～～”
說著話，李凡還加重了力道捏了捏。
“啊！！”
“啪！！！”
“我艸！！！”
李凡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一臉委屈的質問道：
“你不是說你是投影嘛！你竟然騙我！！
我隻是嘗試一下是不是跟投影一樣觸碰不到你，還打我！”
苒霖的雙頰已是一片通紅，銀色長發瞬間變成了紅色。
胸膛起伏不定，氣呼呼的說道：
“你是傻子嗎？
我說了，我投影是意識體。
彆忘了這裡是異空間，你也是意識體！”
這下李凡才反應過來。
對啊，自己現在在異空間呢，也是意識體，自然能碰觸到同為意識體的苒霖。
有些尷尬，又有些回味。
“那個啥？！我說我忘卻了你信嗎？”
“我信你個鬼啊！你都碰到了，還捏兩下！！！”
“我說是是男人的本能反應，你能接受這個解釋嗎？”
苒霖咬牙切齒，一副小老虎發威的前兆。
李凡緩緩移動到車門出。
“臭流氓，我打死你啊！”
李凡拔腿就跑，自然不能接受這無妄之災。
圍著堡壘房車跟苒霖玩起了秦王繞柱。
“你給我站住！”
“哎～走位，走位！
鬼刀一開看不見，
喲～抓不著！”
還不等李凡皮過癮，迎麵飛來一張漁網，把李凡裹住。
苒霖一個飛撲，壓著李凡，張嘴就咬在了他肩膀上。
“唉唉唉～咬一下得了，你咋還當糖醋排骨啃上了！”
李凡任由苒霖咬了一會兒，反正是意識體，受到的傷疼等離開異空間也隻會轉化成精神力消耗。
而苒霖仿佛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剛剛還是一個憤怒小老虎的模樣。
瞬間沒了跟李凡在嬉鬨的興致，頭發恢複了銀色，一臉落寞的坐在地上，低著腦袋。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傷感。
李凡自然明白苒霖在傷感些什麼。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李凡也大致猜測了一下苒霖的身份。
起初李凡以為苒霖隻是一個高智能AI產物，是一段代碼，一個高智能指令的具象化。
可隨著接觸越多，李凡越發肯定，苒霖應該是一個活生生的高智慧人類。
她有自己的記憶，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被囚禁於此不知年月，不知來處，不知去往。
孤獨和悲涼就是她的主色調。
費儘心思的複刻簡化版的科倫亞，無非就是想出去，看看世界，脫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