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夜,局長對這個小姑娘點頭恭敬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警察同誌!這個女的買凶殺人!她想殺我姐姐!”
喻鷺行憤恨地指著薑梨初,眼神宛若刀剮。
警員站起來,略猶豫地問喻父喻母:”這位是你們的女兒?”
他指的是被喻延攙扶著的、一臉虛弱的梁月薇。
話落,喻父和喻母都怔了下。
這麼多年,喻家一直對外說薑梨初是養女。
“姐姐”這個稱號,自然也是屬於薑梨初。
可月薇跟他們相處久了,勝似一家人。
喻鷺行說月薇才是姐姐,他們都沒意識到哪裡不對。
喻母有些尷尬,指了指薑梨初:”不是,這個才是我女兒。“
實習警露出一個一言難儘的表情。
他又問清楚了幾人關係。
了解事情原委後,再度露出鄙夷的表情,有些同情地看向薑梨初。
小姑娘起先是報警抓自己,自從來到警局後就跟昨夜一樣,安安靜靜的。
和這囂張跋扈的一家人完全不同。
不說是女兒,他都以為是仇人。
尤其是喻延。
看著挺高挺帥一人,明明和薑梨初訂婚了,竟然默許彆的女人靠在自己懷裡。
乾的這叫什麼事。
擺明了是欺負人。
實習警皺眉站起來:“等著,我去叫局長過來!”
……局長?
這事這麼嚴重犯得著叫局長?
幾人有些意外。
喻鷺行開懷大笑:“你完了薑梨初,等局長過來,你就該掰指頭數自己判幾年了!”
老局長的名聲,他們都聽過。
雷厲風行,辦事老練,能讓他出動,那就代表著牢底真要坐穿了。
梁月薇也有些錯愕,這事竟然這麼嚴重,還要叫局長過來。
不過……
她唇邊露出一個狡黠笑意。
沒關係,她可是做好了十足準備。
她一雙眼睛濕漉漉,拉著喻父喻母的手,懇求:
“伯父伯母,這件事還是算了,要是真的查到什麼,初初可就進去了,我就這麼一個好朋友……“
她哭的梨花帶雨,喻母皺了皺眉頭,想安慰她。
可真的要聽見薑梨初要坐穿牢底,又有些不是滋味。
就連喻延都有些動容,他沒想將事情鬨的那麼大。
上前幾步走到薑梨初的身邊。
他垂眸,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想帶她離開:“初初,要不……”
薑梨初避開他的動作,皺眉,一句話也不想說。
跟他們多掰扯一句,都會折她的壽。
喻父想了想,皺眉上前,“……梨初,你就跟薇薇道一句歉,這事還有的救。”
畢竟薑梨初還是喻家的女兒,曾經也是當珍珠養。
如果說要將她送進牢裡受苦,他多多少少不忍心。
薑梨初冷笑,“道歉?但等我死了再道吧。你們不是想看我牢底坐穿嗎?或者等我吃了牢飯再道也行。”
“畢竟,這是你們的本意。”
喻父:“你!”
喻父氣的不行,“等著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