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國後沒什麼錢,想著放些東西到網上拍賣,還能賣些錢……是我不小心把初初媽媽的房子放了上去……”
“都怪我,是我太笨,我真的好傻,我會去跟她解釋清楚的。”
喻延蹙眉,看破不戳破。
他隻當梁月薇是當時跟薑梨初鬨了脾氣,才會做出這些事。
畢竟梁月薇才是受害者。
薑梨初雖然愛他。
可薑梨初的愛卻太密集,也太過幼稚。
隻有梁月薇,她足夠知性,大方,體諒他,認錯也足夠及時。
到梁月薇這裡時,他才能稍微喘口氣。
喻延揉了揉她的頭發:“彆多想,我就是忙工作,明天我會來看你。”
“初初不是那種人,你是不小心的,她不會計較這些。”
“你說的這些,我會一一轉達給她。”
喻延拿走那玉扣。
他並沒有想將這玉扣給彆人。
隻是因為當時薑梨初太讓他生氣。
他動了怒,才給了梁月薇。
但,房子這事不好辦。
喻延抬腿走出病房。
他吩咐身旁的特助:“查一下薑梨初母親的房子起拍價是多少。”
特助很快查到,“喻總,是兩千萬。”
喻延:“現在就給我準備三千萬。”
特助:“您這是?”
喻延心中自有打算。
“薑梨初最近跟我鬨彆扭,她母親的房子拍賣兩千萬,她沒這個錢,一定會上門求我。”
“這筆錢,或許可以讓她乖乖服個軟。隻要她跟我道歉,我就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既往不咎。”
喻延又將玉扣拿給特助,讓他去最請最好的工匠補。
彆說是是耗費十萬。
就算是百萬,千萬,他也要把它補的完好如初。
“另外,給梁月薇的賬戶打五百萬。”
“好的喻總。”
喻延拿出手機,給薑梨初發消息。
【初初,跟我服個軟,我可以不計較你今天的事】
消息發出去,竟是紅色感歎號。
喻延黑臉。
薑梨初竟然將他刪除了?
特助:“啊這……”
喻延:“你懂什麼?這招叫欲擒故縱。”
畢竟薑梨初那天下午,還給他打過一次電話。
隻是他沒接而已。
喻延將手機放進兜裡,強行鎮定,裝作無事發生。
*
薑梨初在傅清越的彆墅中待了兩天,有些悶。
倒不是她不想出去。
而是……她出不去。
客廳裡,薑梨初趴在門邊,小心翼翼地睨著正在茶幾上辦公的傅清越。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傅清越身著一件白色襯衣,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正在辦公,眼神未向她掃來一眼。
薑梨初:“清越哥,你不回公司嗎?”
男人懶散接腔,“新婚日,我回什麼公司?”
“新婚”,兩個字讓薑梨初梗住。
她低頭,不語。
傅清越瞧她清閒,“去倒杯茶來。”
薑梨初咬唇。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去找保姆要了茶葉,親自給傅清越衝了茶。
倒在杯子裡,放到傅清越桌前。
傅清越掃了眼,眉眼舒展,勾唇道,“想燙死老公?然後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