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公司的總監發了消息。
她引用了上麵那條邀請她當評委的消息。
【我想報名參加你們的選手比賽】
總監雖然驚訝,但還是熱情,將報名程序給薑梨初。
很快,薑梨初便報好名。
在她回頭的前一刻,傅清越的視線也漫不經心地從她電腦上收回。
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清越哥,今天我想出去一趟。”
“去吧。”
醫生嚴格叮囑薑梨初居家休息兩天。
傅清越盯了她48小時。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
薑梨初狐疑,“……你就不怕我跑了?”
傅清越看著她的眼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華國婚姻法自會將你抓回來。”
薑梨初無語。
傅清越笑了,“記得早點回來。”
薑梨初轉身剛要走,傅清越又像是想起來什麼,漫不經心地問。
“我有張海上拍賣會的邀請函,但我沒時間去,票放著也是無聊。你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東西,當時購置點嫁妝回來。”
誰家好人自己買嫁妝?
但更多的,是薑梨初眼底透露出來的欣喜。
誤打誤著。
剛好撞到她想要的點上了。
薑梨初乖巧變臉,“謝謝清越哥,我馬上就去。”
*
另一邊,喻延有些坐不住。
吧台前,男人捏著酒杯,他神色凝重,仰起頭來喝酒時喉結滾動。
今夜就是拍賣會。
薑梨初竟然還不來找他。
他可是等了她整整三天。
她既沒有邀請函,也沒有拍賣的資金。
照理來說,她早就該上門求他。
難道她是不打算拿回母親的房子?
可喻延又不禁否定這個猜想。
她對薑梨初再了解不過。
那是薑梨初一直都想要的。
隻需要服個軟就能輕而易舉到手的事,她怎麼會輕易放棄?
但,
薑梨初這次跟他冷戰的時間未免太過長。
喻延覺得有些怪。
好友陳安幫他分析。
“喻哥,都說夫妻床頭鬨,床頭和,要我說,最快解決的事情的辦法,就是你去跟薑梨初道個歉?”
另一名好友陸霽反駁:
“你這話說的,我喻哥錯哪了?不從頭到尾都是薑梨初那個女人無理取鬨?”
陸霽說,“要我說,乾脆晾著薑梨初,反正女人玩這種把戲,都是為了引起男人的注意。”
“喻哥要是越在意這件事,薑梨初就會得寸進尺。你晾著她,不理她,沒準她就裝不下去了,很快就會乖乖來求饒。”
喻延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喉嚨灼燒。
倒也沒說行,還是不行。
他說:“那天我道過歉了。”
第一次,他道了歉。
第二次,薑梨初又鬨。
陸霽:“你看看!她就是肆無忌憚,覺得自己被愛了所以有恃無恐,喻哥就該按照我說的辦法做,給她點教訓。”
陳安不這麼認為,“我還是覺得……”
喻延覺得煩,將杯子重重磕在桌麵,“夠了,彆再說了。”
陳安提議,“……那要不,現在給薑小姐打個電話,就說喻哥喝醉了,讓她來接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