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麼回事?一副字畫叫這麼高價格,她們瘋了吧?”
“這位薑小姐姓薑?該不會是薑明遠沾親帶故吧……我記得薑明遠有個女兒,不過後來好像沒了下落。”
“他人都死這麼多年了,誰管他女兒叫什麼,現在有價值的是他的字畫……”
現場議論紛紛。
薑梨初鬆開指尖,嘴角微微一笑。
“既然梁小姐喜歡,這副字畫就給梁小姐吧。”
一方麵,她今天是來拿回母親的房子,資金上確實有所顧慮。
另一方麵,父親的字畫遺留在民間很多,被各方人士收藏。
這一幅,僅是他飯後的練手之作。
拿不回來也沒什麼。
能遠超畫作本身的價值流於市場,對薑梨初來說也是一種安慰。
梁月薇得意洋洋,一副“我贏了”的麵容,笑著坐了回去。
坐回去,還不忘跟旁邊的喻延說,“阿延,我沒有和初初作對的意思,我隻是真的很喜歡這幅畫作……”
喻延沒有看她,什麼也沒說。
當是默認。
“下一件拍品,仍是薑明遠先生畫作,《山居秋暝圖》,起拍價六百萬……”
薑梨初閉上眼睛,呼出一口氣,舉牌:“六百二十萬。”
即使知道有一半概率拿不回來,她也要嘗試下。
梁月薇叫板:“七百萬。”
薑梨初冷道:“八百萬。”
現場開始嘈雜。
“怎麼回事,這兩個女人又來了是吧?”
“我怎麼嗅到了一絲火藥的氣息……”
“幾副字畫哪值這個價錢,兩個傻女人!”
“唉,你彆說了,你也不看她們兩個旁邊坐著的是誰?”
“一個是喻家獨子……一個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顧氏太子爺,你沒看見他們劍拔弩張的氣氛?說白了,也就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勁。”
薑梨初:“一千萬。”
梁月薇:“兩千萬!”
顧明野坐不住了,想幫薑梨初舉牌,薑梨初衝他搖頭,默默按了下去。
她環顧一圈,喊道:“四千萬。”
數字一出,全場沸騰。
連喻延眼色中都有些震驚。
薑梨初哪來這麼多錢。
就算彆管錢,這價格,已近超過了畫作本身十倍的價格。
她是瘋了嗎?!
薑梨初將話還了回去,冷笑,“梁小姐,還要繼續嗎?”
梁月薇氣憤不已。
她最討厭的就是看見薑梨初跟她作對的模樣。
她直接叫牌:“五千萬!”
“wow~!”全場嘩然。
薑梨初嘴角微彎,輕飄飄坐下,“我突然不想要了,還是給梁小姐吧。”
“五千萬一次,五千萬兩次……5000萬三次……成交!”
一錘定音。
全場鴉雀無聲。
就這樣,梁月薇以5000w的天價價格,拍了一副字畫回去。
梁月薇:“……”
梁月薇都愣住了。
“這……”
喻延重重地按了按眉心,“她這是給你下套,你被她坑了。”
梁月薇愣了下,猛然反應過來,人都傻了。
薑梨初竟然敢坑她?
她眼圈變紅,柔弱道,“啊,阿延,那怎麼辦,怎麼辦呢?我還有其他東西沒有拍呢。”
說著,她便落下眼淚,“阿延,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知道初初那麼壞,她竟然會坑我。我才剛回國,我哪有這麼多錢呢?”
喻延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