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一聽就炸了,護犢子地把薑梨初拉到身後,指著梁月薇的鼻子:
“你他媽誰啊?嘴巴放乾淨點!敢這麼跟我閨蜜說話,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死你!”
梁月薇被夏夏的氣勢嚇了一跳,後退半步,但嘴上卻不饒人:
“哪來的潑婦,被說中了就想動手?果然物以類聚!”
“夏夏!”
薑梨初趕緊拉住眼看就要衝上去的夏夏,不想把事情鬨大。
她冷冷地看向梁月薇,“梁月薇,我來哪裡,做什麼,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就在這時,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鬨什麼?”
眾人轉頭。
薑梨初的視線跟著掃去,在看見是喻延時,愣了一下。
喻延邁著長腿走來。
他身形挺拔,臉部線條冷峻,周身散發生人勿近的氣場。
見扭打在一塊的幾個女人,他的目光先是極快地從薑梨初臉上掠過,像掃描儀一樣確認她的安全。
那一眼極其短暫,幾乎讓人無法捕捉。
隨即視線便定格在梁月薇身上。
梁月薇一看到喻延,瞬間變臉。
她快步躲到喻延身側,輕拉他的衣袖,聲音顫抖:
“喻延哥,你來了就好了。她們好像喝多了,不僅讓那些男人圍著我,還……還想撕我的衣服,我好害怕……”
她這番顛倒黑白的說辭,讓夏夏氣得直跳腳:
“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先嘴賤!”
喻延麵無表情地聽著,目光在梁月薇哭泣的臉上停頓片刻。
梁月薇的領口還真被撕扯開。
喻延挪開視線,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
目光再次落回薑梨初身上。
喻延唇線繃緊。
他有好些日子沒見薑梨初了。
心中有些發癢。
他想到她不打一聲招呼就離職的事情,她的冷漠讓他心生煩躁。
他開口:“讓你的朋友離開,彆在這裡鬨事。”
薑梨初冷笑一聲,“喻先生,判斷事情需要的是眼睛和腦子,不是偏袒和臆測。”
“如果你兩樣都沒有,至少可以保持安靜,免得暴露自己的狹隘。”
“是她先湊上來滿嘴噴糞,還是你聞不到她身上那股綠茶過期的餿味?”
這話又毒又直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
不僅扇得梁月薇表情扭曲,連喻延都震驚地愣住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薑梨初。
仿佛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她以前從來不會說這種話,這種粗俗的話是從哪兒學來的?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心頭火起。
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
一種更強烈的,想要將她拉回自己掌控範圍的衝動占了上風。
他壓下翻騰的情緒,“薑梨初,彆鬨了。跟我回家。”
“隻要你聽話,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很想要結婚不是?”
他頓了頓,語氣算是有些懇求。
“我們馬上就結婚,把婚禮提前。”
不管怎樣,他要早點結束這場鬨劇。
這話一出,梁月薇先急了,也顧不上裝柔弱,抓住喻延的手臂搖晃:
“喻延哥,你怎麼還護著她?她剛才還罵我!你看她那個樣子……”
“夠了。”喻延低斥一聲。
他上前,“初初,跟我回家。”